她只微微一笑,戴上那张习以为常的面具,“厉总,您那么喜欢多管我的闲事,我只是一报还一报,您怎么就不乐意了?”
那怼的,丝毫不客气。
郑静城府深,心机多,也跟着附和,“是啊,城渊,你看柠柠都这么说了,我来爬喜马拉雅是为了谁?你不会真的为了一件衣服,就让我难过伤心吧?”
半山的风很大,无遮无拦的,吹在人脸上,像刀子在拉!
“好冷,城渊,你要是不肯给人家披衣服,那人家就原路返回了哦~”
郑静柔柔弱弱的窝到厉城渊怀里,顺便扫一眼阮柠,“柠柠,你不会吃醋吧?身体都那么不好了,还非要强撑着来追城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呢。”
在芬兰,阮柠见证了郑静的一整个蜕变。
她知道她的过去,她也同样了解她玩弄人心的手段。
这个女人,很懂得如何拿捏一个男人的软肋,再投其所好,机关算尽。
可这一次,郑静一定是失误了!
她一直在她面前,跟厉城渊各种恩恩爱爱,眉来眼去。
目的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
郑静认定自己还爱着厉城渊,甚至觉得厉城渊对她也余情未了。
而一个男人最大的自尊,便是来自于所爱之人的妒忌和醋意。
因此,郑静故意搞暧昧、矫情,也是想把这份大男子的自尊当做讨好的礼物,送给厉城渊。
但可惜的是。
她不爱他了,他爱的,放在心尖尖上疼惜的女人,也不是她阮柠!
“啧啧,有人听到祖宗吃醋了,这不得乐到三天三夜睡不着觉?”郑源还在叽叽歪歪,说一些奇怪的话。
祖宗是谁?
宴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