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低下头,捏瘪了手里的易拉罐,呵呵笑着,自言自语,“挺好,脸都不要了,钱倒是赚的容易了不少!”
“看来阮小姐很喜欢钱?”
天台的防风门从外面被推开。
一段时间不见的冷尘提着一箱啤酒,走进来。
阮柠蹙眉,“你怎么在这?”
“我以前住在这,和冯一一一起,他没告诉你?”
冷尘把那一箱啤酒扔在阮柠脚边。
天台上的风很大。
男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套头衫,密密麻麻的空隙里,能清晰透出诱人的肉色。
他总是这么性感,妖娆?
阮柠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逗笑了。
冷尘斜靠在生锈的围栏上,单手起开易拉罐的拉环。
滋啦啦——
爽快的啤酒香,瞬间充斥在阮柠的鼻息里。
他递过来,“一起喝点?”
“庆祝你没有因为组织卖淫而坐牢?”
阮柠一针见血,接了那罐啤酒。
冷尘再给自己起开一罐,扬脖,一饮而尽。
她从侧面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这男人的脖子上,横七竖八的,印了不少吻痕。
阮柠眉心紧蹙,“冷尘,你。。。。。。”
“钱这东西,谁没了钱,能活呢?”冷尘打断她的话,人往围栏上一趴。
他伸出一根手指,皮肤冷白,骨节分明,指了指楼下,一群男男女女离开的方向。
阮柠听他说,不无讽刺,“阮小姐,他们都说喜欢我,还说,我要是肯从了,就每年给孤儿院捐款,多好,睡一觉就能解决的问题,那还算是问题吗?”
“。。。。。。”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个男人,这个莫名年轻又沧桑,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他的身上,好像有很多很多不能说的秘密。
她没来由的,就问了一句,“你认识,阮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