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抢先一步,伸出脚,卡住门板,再反手大力一推。
“啊!”
阮柠被门板撞到一侧肩膀,那里有上午弄上去的擦伤。
这会儿伤上加伤,疼得她抱紧自己,卷曲在原地,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厉城渊被酒气熏染的黑眸,瞬间紧张一刹。
他凑上前,“柠柠。。。。。。”
啪!
一巴掌,阮柠打的快准狠,几乎是不留余地的。
厉城渊愣怔。
阮柠仍缩着自己,如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小猫。
她吼道:“厉城渊,你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
破门而入,喝醉的男人,疯狂的伤害。。。。。。
这一切一切,都如芬兰的那一晚,她露宿街头,躲在一个破旧的小亭子里,想挨过那寒冷的冬夜。
但没人告诉她,那里曾死过很多无辜女孩。
她们被折磨,被羞辱。
“柠柠,是我,我是厉城渊,你。。。。。。”
“啊!”
啊啊啊——
阮柠的生理反应让她尖叫,让她恐惧,让她拼命的想要逃跑。
可厉城渊一把抱住她,将她死死困在自己的怀里。
他咬着她柔嫩的耳垂,哼着阮母最喜欢的歌谣。
空气,宁静。
阮柠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弛下来。
她听到他说,“别怕,有哥在,哥会保护你的。”
这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