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宴从胸口震出低笑,护着她的脑后,顺势含着她的上嘴唇,亲得暧昧又狎昵。
江晚榆不自觉松口,最后只能哼哼唧唧。
车窗外,警车开过。
季南行盯着江晚榆鲜红欲滴的耳垂,目眦欲裂,突然暴起。
一个字还没喊出声,被一旁的警察一把摁在了车里。
只能眼睁睁看着对面迈巴赫的车窗完全升起。
再也看不见一点东西。
“顾辞宴。”江晚榆小口喘着气,这才好好看清他的模样,好看的狭眸布满红血丝,嘴唇有些干裂,整个人都紧绷着。
“嗯,我在。”顾辞宴手上不自觉收紧,眸色沉沉,长眉蹙着,舒展不开。
江晚榆刚想安慰他几句,突然一阵反胃。
“yue~”
顾辞宴眼中茫然。
是他现在的样子太恶心了吗?
没有吃晚饭,又一直保持高度紧张,胃有点承受不住。
江晚榆眼眶泛红,看起来特别脆弱。
“晚晚?”顾辞宴下颌线紧绷,语气着急,“老齐,去医院。”
“不用。”江晚榆拦住顾辞宴,眉头皱起,脸色有些难看,捂着嘴。
顾辞宴扶着江晚榆的腰,温柔地给她按摩肚子,喉结滚动,语气里有几分紧张,“老婆,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你不要乱说!”江晚榆吓一跳。
她很快反应过来,看傻子一样看着顾辞宴,“你忘了我生理期刚过吗?”
顾辞宴这才想起来。
他刚刚关心则乱,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
【怀什么孕,顾辞宴都不在家,我跟谁怀孕,跟空气吗?】
“我没事,就是刚刚太紧张了。”江晚榆靠在他身上。
【庞晟的车技也实在太差,那车开的我恶心。】
【那房间也是,一股难闻的味道。】
“顾辞宴,我想回家。”江晚榆皱着眉头,小脸苍白地靠在他怀里。
无比想念自己柔软又好闻的大床。
“好。”顾辞宴轻声应她。
江晚榆有些嫌弃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衬衫上全是黑灰的印记,“我身上脏脏的,好想洗澡。”
“马上就到家了。”顾辞宴手上收得更紧,蹭了蹭她的发顶。
江晚榆懒得躲开他,“你也脏,你也要洗。”
“好,我们一起洗。”顾辞宴低沉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而后与老齐在后视镜中对视了一眼,“把挡板升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