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州横了沈书意与陶桃一眼,便黑着脸钻进电梯,按了办公室楼层。
沈书意轻啧两声,递给陶桃一个肯定的眼神
陶桃赶紧将沈书意扶到一楼的休息区坐下:“意儿你脚疼不疼,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沈书意摇了摇头:“对了,你说你带了关于傅临州财产的资料?”
陶桃将资料从包里拿了出来:“傅临州这个畜生,买了大量的古董古玩,这些东西是转移财产最好的办法,等离婚分割的时候,他就算给你一些假古董,你也没有办法,相当于空手套白狼。”
沈书意是古玩圈里的人,富人们离婚的时候,为了不让对方瓜分财产,便会大量投资古玩。
分割的时候,只需给些赝品,如果他们咬死些古玩就是正儿八经从市场买回来的,作为配偶没有一点办法。
因为古玩这行水太深,买定离手,没人再会管你买的是什么,是真还是假,完全说不清楚。
傅临州以为自己棋高一筹,可他却忘了,沈书意以前可是国家博物馆的副馆长!
陶桃又拿出一份资料:“这是傅临州拍买明细,意儿你拿着,可能有些私下交易的,我这里没有明细。”
“谢谢你,桃子。”沈书意感激地接过资料。
陶桃想到傅临州现在对沈书意地态度,便气不打一处来。
“意儿,你也赶紧重新找个好男人。”
“好男人?”沈书意嗤笑一声:“我连傅临州这种货色都留不住,去哪找好男人。”
陶桃一噎,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嗐,男人是用来用的,不是用来爱的,实在不行找个八块腹肌的帅哥玩玩排遣寂寞也行,每天对着傅临州这个垃圾,想想就恶心,还有他那个倒胃口的三儿。”
“之前听你说找了个长期稳定的男人?那人怎么样?你这恋爱脑别又被别人骗钱了啊!”
骗钱?司赫矜?
把骗钱和司赫矜联想在一起,沈书意忍不住想笑。
他那样的人,钱多得都不知道怎么花了,来骗她这三瓜两枣。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沈书意笑笑:“他骗什么都不可能骗钱。”
陶桃注意到沈书意脸上的姨母笑,立刻警觉起来:“你上次提起一个人这样笑的时候,还是司赫矜,你不会又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情吧!”
对司赫矜动情?怎么可能。
这段关系一开始的定位就很精确,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我笑是因为觉得你说的好笑,总之我是不可能对这个人动情的。”
“没有就好,我担心你这傻子谈恋爱就allin,毫无保留地付出。”
陶桃看了眼手表,面露急色,赶紧起身准备离开。
“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先走了,有时间把你那小白脸约出来一起玩玩。”
“知道了,有机会吧。”沈书意敷衍地送走了陶桃。
那可是司赫矜,她可不可能将他曝光给任何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