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玉落泪道:“因为谢知萱七年无所出,她嫉妒我有了孩子,她没有孩子,所以她便将我的孩子推下了荷花池。”
顾渚望见陈碧玉母女二人的泪水,怒声道:“谢知萱,你这个毒妇,我今日必定要休了你!”
寿宁郡主听到休字,紧皱眉头。
谢知萱听着顾渚这话轻呵了一声,对着寿宁郡主道:“郡主,大嫂,我身边刚来的几个婆子,是顾世子刚送与我不久的,那几个婆子都是顾家军的军属家眷,也是跟着老侯爷侯爷都上过战场的,她们必定不会因为我就而撒谎。”
寿宁郡主看向一旁的顾凌,“是你给的婆子?”
顾凌道:“是,我见她在药坊之中救了嘉怡表妹,这出入府中的婆子虽然有我娘几个内宅婆子,到底不能够宅府外好好护着她,便去军中家眷之中找了四个婆子来跟着她。”
寿宁郡主道:“凌儿,你何时这般细心了?”
谢知萱跪下道:“郡主,其实是我向世子讨要的婆子,陈姨娘前几日与我说若是我不愿意自请下堂,她就会对我弟弟妹妹动手,我实在是害怕,却又不敢来找您。”
谢知萱也垂落下了一滴眼泪:“毕竟陈碧玉只对我一人说过此言,我若是说了此事,陈姨娘否认了,我便是成了对陈姨娘的诬告……”
“所以我只能想法子去外边武馆里,看能不能找几个练武的女子,恰巧遇上了世子,世子帮我给我与妹妹各挑了八个婆子,还给我弟弟找了几个侍卫,世子大恩我无以为报!”
寿宁郡主看向了顾凌道:“真有此事?”
顾凌点头道:“是,祖母,前些时日见她在寻婆子侍卫,这武馆里边哪里会有可靠的婆子,我想着顾家军的家眷有些在长安城之中,都是上过战场的,定能好好保护她们姐妹二人。”
寿宁郡主厉眸看向了陈碧玉,“你当真威胁过五夫人?”
陈碧玉道:“我没有,婆母我没有,此话只是谢知萱一人所言而已,而她将我家芷柔推下荷花池之中却是切切实实的。”
寿宁郡主道:“来人,把那几个婆子带来。”
几个婆子入内,也都跪在了谢知萱额的身后。
寿宁郡主问着底下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道:“你们说,芷柔小姐究竟是不是五夫人推下荷花池之中的?”
为首的婆子道:“芷柔小姐是自己跳下荷花池的。”
又有一个婆子紧跟着道:“奴婢们今日你陪着夫人从东宫回府,路过荷花池的时候,陈姨娘拦住了夫人的去路,言语之中因为五爷与夫人同乘一辆马车而愤然不已。突然小小姐就窜了出来,自个儿跳入了荷花池之中,污蔑说是夫人推她下的荷花池。”
陈碧玉眼眸之中还带有着泪光,“郡主,定是那几个婆子定是被谢知萱买通了,替她撒谎的,我的芷柔才三岁,三岁的孩子怎会如此算计于人呢?何况春日里的水这般的凉,小孩子怎会跳下去呢?”
顾凌冷嗤了一声,“陈姨娘,你是说我侯府顾家军的家眷会被一些蝇头小利而买通?”
陈碧玉听到顾凌这话,道:“世子,芷柔可是你嫡亲的堂妹呐!”
顾凌笑了笑:“亲是亲堂妹,嫡字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