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只猫跳到了窗沿上,目光全盯在碗上,还不停舔舌头。
魏霁风虚起了眸子,“这碗甜汤不是给你们喝的。”
旋即,他拿起碗一口饮尽了,只留下几声不甘的“喵喵喵”响彻夜空……
“娘。”
“星月阁”,趁江玉岫沐浴,魏朗月敲开了母亲的房间,将装有“见红”的小木盒双手呈给了她,“莫非是我们误会了。”
许如仙看了一眼早已染成红色的白绢,问他:“你长嫂的‘见红’你可有看到?”
魏朗月红着脸说:“曾偷偷看了一眼,血…不多。”
许如仙了然,对他意味深长地说:“你可知,房事过度也会流血,还会血流如注。”
魏朗月一怔,心中唯一的期待彻底落空。
“月儿……”
许如仙轻抚着儿子的头,缓缓说道:“要学会忍辱负重,她于你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她的外家!”
魏朗月立马被母亲的话点醒,很快放下心头的不忿,整理好情绪,回到了房间。
“夫君,你去哪里了?”
江玉岫笑着迎了过去,环臂搂住了他。
小翡与小翠见状,知趣地退离了房间,并将房门紧闭。
江玉岫刚沐浴过,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散发着阵阵幽香。
魏朗月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有些姿色的,尽管这份姿色就像一幅装点房间的工笔画,好看却不耐看,远不如江岚岫那种值得回味的林下之风。
但一想到她已是残花败柳,甚至可能暗结珠胎让自己喜当爹,仅存的喜欢就化成了怨念,让他变得毫不怜香惜玉,将其推到床上就狠狠地蹂躏起来。
保险起见,无论她怀的第一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不能留!
想到此,魏朗月更加粗鲁了,恨不得让她当场小产。
“夫…夫君,你慢点……”
初尝人事的江玉岫哪里承受得住这般摧残,不多时,便晕厥过去。
一夜之间,夫君怎会变得如狼似虎?
失去意识前,她产生了这个疑惑。
……
回门日,两辆马车分别从辰国公府的正门与偏门出发,直奔江临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