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虽然不是粮食酿制的,但是这个界限就很模糊,所以魏林夕暂时还不想触这个线。
不过她要想名正言顺的酿酒,也不是不能办。
吃个饭的时间,她好像又找到了赚钱的新路子了,被安子珝牵回院子的路上还在想这其中的可行性。
“再发呆我可要亲你了。”
安子珝将魏林夕牵回屋里,让伊香又取了一瓶酒来,已经斟满打算自饮一番了,魏林夕还没回神。
“你说我要是卖葡萄酒的话有人买吗?”
魏林夕看了一眼被打开的酒,直接忽略了,兴冲冲的问道。
“你的小脑袋里是不是只要赚钱的法子。”
“你别转移话题,你说能能赚钱吗,许可证好不好拿?”
魏林夕扒着他的胳膊,软乎乎的撒娇。
“许可证?这叫法倒是新鲜。”
“啊,就是朝廷允许我酿酒吗,我又不是用粮食酿酒,应该不会太难吧。”
要说酿别的酒,魏林夕也不会,不过若能得到许可,她大可以去招几位会酿酒的师傅,毕竟谁嫌钱多呢。
“你就对你丈夫这么没信心?我好歹也是百户,还在三皇子面前露过脸,还能办不成这点小事?”
安子珝点了点魏林夕的鼻尖,将杯中一饮而尽,接着开始自斟自酌,好像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魏林夕其实一直也没转变过身份,觉得自己还是特权阶级,不过听安子珝的意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就是这人总爱吊人胃口。
“所以?”
魏林夕凑到他身边,眨巴着大眼睛问。
安子珝放下酒杯,双手箍住魏林夕的腰,直接将人个提起来抱到了话里。
魏林夕一下从坐一旁成了和他面对面坐着,两人气息相闻,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安子珝的手没有放开,甚至顺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又热又痒。
“所以······”
所以什么不言而喻。
哪怕两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这种事了,但是因为安子珝的动作,魏林夕没忍住脸红了。
反正这一晚是躲不过去了,魏林夕扭身拿过桌上的酒瓶,对着瓶口喝了好大一口,借着酒劲亲了上去。
春宵良夜,红被翻浪,这一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