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吧?”
“对!”顾甜道:“我不是记得,是我们先认识的?怎么就……”
王总说道:“当时,你们正在闹离婚,我呢,需要一份策划,就找到了苏和他们公司,最后我发现,苏和做的策划相当不错,我当场就定下来了!我们也成为了朋友。”
“您……您这么大的老板,和一位普通人成为朋友?”
“很奇怪吗?”王总补充道:“我看人,从来都不会看这个人的身份是什么,而是会看,他有多少潜力,小苏有潜力啊!我也很喜欢小苏,所以我们就成为朋友了。”
“后来呢?”
“后来,你不是来我们公司招标吗?然后我就问了一下小苏那边,认不认识这几个打印公司,最后,小苏向我推荐了你,他说你们公司的性价比很不错!其他公司就不了解了。”
顾甜重重地吞了吞口水,她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总继续说道:“我当时还不知道你们的这层关系,我就和你合作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那段时间,正在闹离婚。哎!小苏啊!我再一次对他的看法提高了,小苏的那种格局,不是其他人所能比的!”
顾甜问道:“他……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王总道:“再说说这次吧!你觉得是苏和抢了你的客户,其实,你错了!是你抢了苏和的客户!”
“怎么说?”
“我本来的确考虑过和你们合作,但是,也只是考虑,我的第一想法,还是森林传媒,在宣传公司上,他们的策划和我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苏和就是森林传媒的老板。”
“你说,我能不和他们合作?”
“顾甜,你怎么不说话了?”
顾甜的心里面反复挣扎,她越发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和王浩太像了。
顾甜缓缓抬起头,叹气道:“哎!我还能说什么?姚总也是我挖走了,还有好几个客户,也被我挖走了。”
“你的确不应该啊!当时,和你们合作的时候,我专门问了苏和的意见,苏和是说,和你们合作也挺好的,最起码多一个宣传渠道,他可没有说,让我不要和你们合作的话,任何话都没有!”
顾甜狠狠地攥着衣角,皱皱巴巴的。
王总说道:“可是你呢?苏和的客户一个个都没了,还不是你在背后……哎!”
顾甜此刻,眼泪从眼眶中慢慢留下来。
“别说了!王总,你别说了!”
王总道:“对了!你刚才说你要干什么?”
顾甜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
王总道:“顾甜,我知道,有些话我本来不应该说的,但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也别生气。”
顾甜点头道:“我不会生气的。”
同时,顾甜的眼泪一滴一滴留下来。
刚开始的离婚,也是她提出来的,那时候不就为了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