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徐秋白也是提前预测了这一点才会那样子帮她。
她若是个反手会相信那些事真是徐秋白干的逆天蠢货,徐秋白早就让她自生自灭了。
但徐秋白还想试试她的新底线在哪。
“你妈这几天去哪了,为什么没和你一起来?”
柳心怡的回答是柳循月这几天不在学校这边。
听到这个回答徐秋白顿时紧张了起来,难道又跟上次一样,她要离开了,以后都不会来这边经营花店了。
但很快,柳心怡就打消了徐秋白的顾虑。
她告诉徐秋白柳循月是代表学校出了趟差,上周末就去了。
但她一直很关心徐秋白身上发生的事,今天得知徐秋白和阮博打架进了医院,她立马就有连夜赶回来的意思。
“然后呢,就被你劝阻了,提出代替你妈妈过来探病。”
徐秋白补充完她的想法。
柳心怡垂下了自己那带着些许暗眼圈的眼角。
“也行。”
徐秋白重重点了两下头,露出一抹烦躁的笑意:
“所以你给我带来了什么呢?物质慰问还是情绪价值?还是说把你吵我休息的时间当成你对我的恩典?东海大学董事会委员小姐。”
徐秋白故意说反话,先给柳心怡把压力上满,为后续谈条件争得有利先机。
重回月怡花铺的权利他是一定要争取的,其他的再慢慢扯。
柳心怡果然是一个既不会说反话也听不得反话的人,见徐秋白这个样子,她顿时也有点慌了。
她举起双手:“你别。。。生气。。。”
她看了眼徐秋白旁边的心电仪,徐秋白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赶紧开启自己的演技,装作一副情绪相当相当激动的样子,然后不动声色地扯掉身上的感应器。
心电仪上的数字归零,发出一声不小的蜂鸣。
柳心怡吓得站了起来,回望了一下门口,但还是放弃了,她走上前,似乎是想自己动手替徐秋白重新贴好感应器。
娘希匹的,不对劲!
柳心怡此刻的状态真不对!
她再怎么清楚徐秋白的功劳,也到不了这个程度吧!
要知道那些感应器都是顺着导线贴在徐秋白的胸膛上,也就说,她此刻的举动,已经做好了和徐秋白发生大面积肢体接触的心理准备。
她凭什么能做出这个决策啊?护士就在外面,直接去找,或者按个铃立马就有人过来。
虽然她对徐秋白的肢体防备效力很弱,上次也在外面把她的小下巴摸了个遍。
但那个时候是她精神情绪状态最差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