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南哥……”她嗫嚅道,就差哭出来了。
贺山南贴身上来,后背与他严丝合缝。
愠怒的声音抵入她耳中,“咬出血了。”
打人的时候不管不顾,恨不得弄死他。
这会儿哭唧唧的,好像被咬的人是她一样。
贺山南完全有理由怀疑,她刚才是故意下死口咬他的。
“对不起南哥,我……我不知道是你。南哥,你救我,他们……他们要抓我。”沈书砚慌忙解释,“我都没惹他们……”
贺山南并未松开她,依旧将她抵在门背上,说:“你是麻烦精吗,我每次见你,你不是在逃,就是在逃的路上。”
“可能……可能和南哥比较有缘。”除此之外,她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男人嗤笑一声,倒是有几分不紧不慢的悠然感在。
但沈书砚就很着急,外面的脚步声越发近,她甚至都听到了一串串钥匙碰撞的金属声。
“南哥,求你了……”
贺山南:“不是让我放过你吗?”
“我当时……当时口不择言。”
“我当真了。”
沈书砚就觉得很郁闷,他当真了晚上干嘛又要跟她在沙发上那样。
不放过她,今天又跟张慧来吃饭,还来这个贵的地方。
不过,她不敢说。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激怒贺山南的好,毕竟眼下,好像只有他能带自己离开这里。
她听到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
“南哥……”
“叫。”
“什么?”
他扣在她脖颈上的手往下,隔着衣服握住。
“弄你的时候你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贺山南说的是什么意思。
虽然是高档会所,但男女那档子事儿并未在这种高档场所里就不会发生。
相反的,多的是找刺激的人在里头做这种事情。
沈书砚顾不上那么多,到底是生生地叫了出来。
是渗透到骨子里的,隔着木门,都能让外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的娇媚。
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但她又不敢停,一声一声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