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好笑。」
江年摸着下巴,思考片刻。
「我觉得还行。」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余知意会觉得被冒犯了。甚至觉得这人是不是神经病,但江年说这话却很和谐。
不用怀疑,他就是神经。
把自己当福利姬了?傻逼江年。
余知意多少有点逆反心理,江年越是这样毫不在意的无差别攻击。她反而一点也不气,转过去开始写材料。
写完之后,她转头道。
「你明天最好记得看,不然。
对于她的威胁,江年一点也不在乎,找个乐子而已。
「如看。」
晚自习放学后。
除了第五小组要留下搞卫生以及布置教室之外,其馀人全散了。
在某种程度上,江年所在的第六小组还是占了便宜。吃苦的活轮不到他们,只需要明天给家长倒倒水完事了。
侍者,丫鬟,怎麽称呼都行。
回家路上,徐浅浅心情不错。
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外套,米白色的裤子。路过街边时,被小店的灯光一照,衬得本就白的皮肤更加雪白。
「今天晚上,我要看电影到三点。」
闻言,江年问道。
「徐叔在吗?」
「你问这个干嘛?」徐浅浅顿时警惕了起来,与江年拉开些许距离,
前两天去外地了,你不会想。。。
江年反问,「你不想吗?」
徐浅浅脸有些红,扭捏道。
「不太好吧,要是被你妈发现了,你肯定会挨骂的。」
路灯下,江年停住了脚步。
「不是,什麽意思,你就不会挨骂了?』
「那当然,李姨肯定不会骂我。」徐浅浅如同骄傲的小天鹅,轻蔑警了他一眼,「我们--能!一样吗?」
天草的,等我把你肚子搞大你就知道能不能一样了。
烧烤摊前人不少,油烟被鼓风机斜吹到天上。
这家店烧烤手艺不错,店门前的空地上摆着七八张桌子。粗略看过去基本都坐满了人,杯盏交错撸串谈笑。
最靠外面有一桌社会人,大声吹牛喊闹。
弓得隔壁一桌客人频频皱眉,却碍于家人都在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