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什么把握啊。
到底是小叔连累了遇安。
县衙。
傅县令看着新鲜出炉的名单。
“县令,此子不堪第一。”县学钟教谕躬身谏言。
“可这第一,不是本官和钟教谕一同选出来的么?”傅县令似笑非笑道。
“大人,万万不可啊,此子,”
“有何不可?按律例,此子当能参加科考,按文采,当属第一。”
傅县令最终写下名单。
“既然大人固执己见,那下官便不管了。”钟教谕一挥衣摆,走了。
傅大人写好名单,看着桌上的名单。
此子不到十二,却有如此大才,为何不录呢?
他不止要录,还要录个第一名。
看府试那些主考官当如何?想到这,傅县令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反正他眼看一辈子要待在这苦寒之地,当今就是要贬谪,也不会比现在还差了。
大楚官员基本三年一任,他在这地方已经连任三次。
自知没什么发展的傅县令,很想看一下此子能走到哪一步。
太祖当年那么昏庸,人沈大人也是为黎民百姓而死谏。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家有愧于沈家。
往年县试第一名,如若不出意外,府试定会榜上有名,这是科举的老规矩了。
毕竟人家是县第一,代表了那个县的水平,再如何,府试时,都会给个面子。
傅县令颇有些恶趣味地看着名单。
时辰一到,傅县令让人把名单张贴不出,心情不错地继续当值了。
杜夫子早早就让书院的小厮候着了,名单一出来。
看到显眼的第一名是沈遇安,可把小哥给开心的,都想直接跑回书院了。
“是我们百川书院的学子,沈遇安是我们百川书院的学生,我们杜先生亲自教出了个县试第一名。”小厮骄傲地和周围推挤的人说道。
百川书院的杜夫子只是一个秀才,远远没有县学那么出名,但是经过小厮说的,好些人都想让儿子去百川书院求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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