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是又做题又背诵,连上茅房都得快速解决。
“听起来好像我真是罪魁祸首。”沈遇安好笑地看着几人。
几人瞬间笑了起来。
这些时日虽然累,但进步多少,他们自己也知道。
“遇安,多谢你的卷子了,一想到明年下场我心中总感觉有些担心,现在功课进步,我心中倒是有了成算。”李清泉一脸感激地看着沈遇安。
几人都说着感谢的话,沈遇安连忙摆手制止。
“我们从小相识,大家不用跟我生分。”
“遇安不用招待我们了,我们自己去。”吴达几人说完自己走了进去。
杜夫子和沈遇安说了一下,带着夫人一起进去了。
来了几次,他们都熟门熟路了。
不一会儿,沈家不远处停满了马车。
一位穿着华贵的中年男人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门口:
“沈状元,在下姓冯,乃永安县人士,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不会,冯员外能来祝贺,是我沈遇安的荣幸。”
冯员外连忙低声恭敬道:“哎哟,不敢当不敢当。”
这可是状元啊,已经是官爷了。
尽管对方和他儿子一般年岁,但冯员外可不敢顺着沈遇安的话上赶着爬。
“冯员外蜀锦一匹,二十亩良田地契。”
一旁的沈遇安,听到唱的礼金,连忙上前。
“冯员外,这些东西过于贵重了,还请拿回去,请见谅。”
一番推却,见沈遇安真不想手,冯员外拿着东西有些为难。
“冯员外,今日我沈家办的是流水席,你就放心进去,但东西我是不能收的。”
别看蜀锦只有一匹,那蜀锦可不便宜,这还是在北地,更加有市无价。
无奈冯员外掏了一下身上的银钱,上了几十两的封。
这次沈遇安没阻止了。
冯员外松了一口气,和沈遇安拱手,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发现不少熟悉的人。
“杜夫子,您老也在啊。”
“冯员外。”
二人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