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说啊!”
“啪!”
“你到底说不说!”
“啪啪啪!”
秦文渊的脸已经肿胀不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
“啪啪!”
“让你不说!让你不说!”
“我……”秦文渊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巴掌声这才停歇。
盛弘烨脸色铁青,朝秦文渊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不过挨了几下就哭成这样!”
“该走了。”另一个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盛弘烨拿起秦文渊腰间的钱袋,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秦文渊艰难地忍受着疼痛,终于将头上的麻袋扯下,望着空荡荡的小巷,他嘴巴大张,泪水横飞地大声哭喊:“母亲啊!!”
夜深人静,秦文渊还未归来,秦老夫人心中涌起阵阵不安,终于决定派人寻找。寻找的过程如同在迷雾中摸索,直到发现了那条秦文渊常常偷偷回家的秘密小径。
沿着小径深入,终于在一片幽暗的角落找到了他。此时的秦文渊,眼泪鼻涕交织在一起,眼睛红肿不堪,身上无一完好之处。他的模样让人几乎无法辨认,小厮差点没把他那猪头般的脸认出来。看清之后更是惊骇不已:“大爷,你后日就要成亲了,现在该如何是好!”
秦文渊头晕眼花,身心疲惫,被小厮这么一刺激,又开始了无休止的哭泣,甚至在昏厥之际还在喊着娘。
盛弘烨此刻心中畅快无比,多年的恶气终于得以释放,精神焕发,步伐都轻盈了许多。他心中暗自感慨,这次总算能为妹妹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稍微出一口气。
“二弟,多谢你将这次教训人的机会全权交给我。”盛弘烨感激地说道。
盛弘骁摇了摇头,接受了他的谢意。
他知道他大哥的性情,若是不让他发泄一番,定会私下里去找秦文渊的麻烦,甚至可能做出过激之举。因此他选择借这个机会让大哥出了一口恶气,以免影响妹妹日后的复仇计划。
毕竟这场巨大的灾难中,妹妹所受的伤害最为深重,他们必须全力支持她,让她能痛快地报仇。
随后,盛弘烨和盛弘骁一同来到了青楼。二人陌生的面孔引起了青楼女子的好奇,她们疑惑为何在这非节日的时候会有两个陌生的少爷前来。老鸨也注意到了他们,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哟,两位生面孔的少爷,是来寻欢作乐的吗?”
盛弘烨面无表情,没有说话。盛弘骁则温和地笑道:“老鸨,我们想买下最近新入青楼的女子。”老鸨一听便知道他说的是哪位姑娘,心中暗自盘算着生意。她高兴地笑道:“原来是贵客啊!”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快请随我来。”
二人被老鸨领着穿过花楼,来到了一间偏僻阴暗的小房前。“这里面关着的都是最近新来的邓家贵女。”老鸨不怀好意地笑道,“其中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刚好可以让两位少爷享受一下调教的乐趣。”
盛弘烨眉头紧皱,对这等言语颇为反感。
而盛弘骁则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他请求老鸨开门让他们挑选。老鸨答应并取来钥匙开门。房间内露出的是一群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小的几个甚至躲在大人的怀里。
秦文渊仔细打量每一个女子,询问她们的名字时却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盛弘骁询问:“人都到齐了吗?”
老鸨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是的都在这儿了。”她看出了他们在找人但并不知道他们在寻找谁。“少爷是来找人的吗?”她试探地问。“不是。”
秦文渊随口编个理由便带着盛弘烨离开了,青楼老鸨看着他们离去,心中泛起涟漪,但,她终究选择继续她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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