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手底下的摊子很稳定,成天赚大钱,所以就腾出手来,要拾掇你们。”
父亲说着:“谁说不是呢,这辈子算是跟白银山、白银凤结下仇了。
他们怂恿老六找我要保护费,真实目的就是后面那一手,给我送礼,试图让我染上毒瘾,然后给我一个跟拐子李一模一样的死法。
但是,还没把我怎么着,白银山的儿子流嘎,就他娘的开车撞树了,轰的一声,球也不是蛋!”
然后。
我们都朝着海东青、葛红英看了过去。
父亲说:“老白家给你的200万,你给了小狐狸,就当赔偿她的损失。”
“我给,求你们别弄我了,我真的会死!”海东青哭得像个孩子。
“老隼,暂时你还不会死,但你手底下的葫芦瓢,必须死。老隼,你给我个面子,亲手劈了葫芦瓢!”
“老许,这不行啊……”
海东青一声呼喊。
下一秒,就迎来了洪棠的爆踹,还有孔立坡手里的棍子。
海东青不敢不配合。
小狐狸笑眯眯上前:“老隼,妹子亲自给你松绑。”
小狐狸解开了海东青身上的绳子。
海东青不得不拿起了斧子,劈了葫芦瓢的脖颈,然后又给葫芦瓢后脑砸了两斧子。
葫芦瓢后脑开花,脑袋几乎与身体分离,死得很惨。
没有让海东青用枪去解决葫芦瓢,是担心海东青忽然调转枪口。
海东青挥舞斧子的过程,都被一旁的洪棠,用摄像机摄录了下来。
而我们,都没有出现在镜头里。
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是海东青亲手弄死了葫芦瓢。
如果需要指认凶手,我们的手指头,都会指向海东青。
又有视频作证,铁证如山。
一旁的葛红英,再次受到强烈惊吓,尿了一地。
小狐狸冷声道:“老隼,之后怎么给白银山、白银凤交代,是你的事。
如果你顺利过关了,我给你的碧海泉投点钱,拿点股份。如果你过不了关,我给你上坟烧纸。”
海东青点头如捣蒜。
不但流血,而且吐白沫。
我们从小二楼走了出来,打算开车离开这里。
我心里有好几个疑问。
可是几次看向师父,我都没敢问出来。
路上车里,我鼓足勇气,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