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
江阙抱着被子被赶了出去,坐在台阶上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自己哪儿错了。
难道是今天早上要他的姿势没做对??
不能吧,那可是新研究的。
…
…
众所周知。
江阙有病。
当然,不是指脑子。
江阙能坚持这么多年,除了命硬,其他全靠公上鸿远新改良的药方。
不过以毒攻毒的法子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
祁玉也不知道他哪天突然就嘎了。
所以江阙走哪儿他都要都要盯着。
洗脸,祁玉陪。
睡觉,他必须陪。
就连江阙上完茅房出来,祁玉就在不远处守着。
江阙没忍住手贱,给他递了副碗筷。
然后被追着骂了三条街。
江阙原本送给祁玉的翠玉短笛又被祁玉还回来。
这玩意儿吹起来响,祁玉让江阙觉得不舒服就吹。
然后这根玉笛……
当天晚上就去了他不该去的地方,让祁玉不舒服了一晚上。
江望舒这人!!
一旦闲下来,脑子是真有病!!
生气的祁玉不太想搭理他。
爱死哪去死哪去。
祁玉气的大半夜回御书房加班。
“陛下,陛下!!”祁玉屁股还没坐热,太监便急匆匆冲进御书房,都没来得及行礼急忙道:“江,江大人他……”
太监还没说完,祁玉脸色猛地一变,唰的冲了出去。
太监咽了咽口水,将剩下的话堵在喉间。
江大人他,来接您回去了。
今日夜色很黑,星星和月亮都被乌云遮住,四周黑的像是铺上一黑色画布,透着无边无际的暗。
而祁玉前脚刚冲出御书房,就撞见江阙穿着一身素衣安静站在外面,手里还提着一个莲花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