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明媚潋滟,美得勾魂摄魄。
葱白如玉的手指握着玻璃杯,让人忍不住心生涟漪,想象那葱段般白皙细腻的小手摸上去会是怎样润滑细腻的感觉。
公子哥们心里焦灼如火烧,不过,他们断然不敢把玩弄外面女人的那一套带到这里来。
也只敢浅浅的想象一下。
望着宴会厅挤挤囔囔的人群,傅枝枝黛眉轻蹙。
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好。
这样的宴会真的好无聊。
傅枝枝闲的无聊,索性拿起了两个玻璃杯玩倒水游戏。
自己和自己玩也能玩得很开心。
林恣和严淮就是这个时候走过来的。
看到傅枝枝形影单只的坐在角落,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
严淮走上前,神情桀骜张狂,颐指气使:“傅枝枝,你来这做什么?”
傅枝枝搁下玻璃杯,冷冷抬眸:“去问你爸。”
“这是严家的宴会,我们严家不欢迎,你赶紧给我出去。”严淮冷着一张脸道。
不欢迎写满了满脸。
“是吗?”傅枝枝状似不经意撇来一眼,“就是不知道严总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语毕,傅枝枝起身,直接朝宴会中央走去。
严淮顿感不妙,赶忙拦住傅枝枝去路:“你往哪走,出去的路在那!”
傅枝枝顺着严淮指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淡淡道,“我认识路,不过我得先去问问严总,他什么意思,还是说这就是严家的待客之道!”
后面一句话,傅枝枝的声音里骤然携了一抹冷意和嘲讽。
“这种小事我还能做不了主!犯不着找我爸。”严淮说,“严家没请你,现在请你出去!”
被严淮这幼稚的举动气笑,傅枝枝还欲再开口,突然旁边冲上来一道宽阔的中年身影,照着严淮的脑袋就是一个大逼兜:“你个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
是严父,男人年过四旬,五官周正,身材不胖不瘦,微微有些啤酒肚,头发浓密漆黑,一脸的精明相。
一看就是混得很不错的商人。
严父不知如何得到了风声,对着严淮就是一顿教训,“严淮!今天这大好的日子,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整事!”
说着又拉着严淮给傅枝枝道歉:“赶快给傅小姐道歉!”
严淮被严父劈头盖脸落下的巴掌打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直到严父强拉着他给傅枝枝道歉,他瞬间清醒。
严淮奋力挣脱严父的手,一脸不耐:“我不道歉,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