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
即馨:……
“梳妆台上的几小罐香膏都是我的。”
即馨实在不懂雪团在叫什么,可当她把雪团如愿的放到梳妆台后,雪团就奔着她刚买没舍得用的香膏而去。
“你看上了这罐子?的确罐子精致,色儿花花绿绿好看的紧。”
即馨话音刚落,笑意一凝。
“谁给我开封了?”
“喵。”
我!
即馨气愤:“我房间进贼了?”
她骂了几句后,倒是很大方的全给沈婳了,再抱着沈婳回去。
伤感万千下,再见雪团软绵软棉的叫着,在屋内大摇大摆的溜一圈,似巡视盘地。
随后蹦蹦跳跳的在窗下的位置停下来。
“你喜欢此处?”
沈婳:“多晒晒月光也是好的。”
刚将窝放下,猫儿爬进去。即馨又取出一方新的帕子。
“这是我特地绣的你,瞧瞧可像?”
沈婳纡尊降贵的瞥了一眼。
没看出来是只猫。一团乱麻,简直比凝珠绣的还让她难以接受。
即馨:“雪团你就长这样。”
你才长的这么潦草。
雪团喵呜一声。很认真的提意见。
“别为难帕子了,它也没做错什么?”
即馨见它爪子颇有气势的指指点点,又多次仰头去看自己。笑开:“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沈婳:……
即馨很体贴的将半坐着的雪团推倒,又将帕子严严实实给她盖上。
“太丑了,我不要盖。”
若是手帕料子差,沈婳也便忍了,可在刺绣方面,她一贯最是挑剔的。
沈婳折腾的刚两腿坐起,又被即馨推倒。
即馨不放心:“夜里老实些,爷眠浅。别吵着他。”
她舍不得的揉了揉雪团毛茸茸的脑袋,这才退下。
夜转深。
退下后。即馨失魂落魄绞着手里的帕子到底跑去即清那边追问。
“爷是不是不会将雪团还给我了?”
她抱着一丝希冀:“爷总会腻的对不对。”
即清看她一眼。
“你可知为何爷书房和屋内摆设多年一成不变?”
“因为方便寻物。”
“错了。”
即清:“爷这人,实则最是念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