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看着那日子,给了她一个非常附有深意的眼神。阮声声看懂了,他嫌晚了。
但她依旧不卑不亢的选了那日子,自已还要再享受享受不成亲的快乐。
景肆把黄历抽走,转身出去。不一会又折了回来,手里拿出一沓纸。
是婚服的图纸。
有黑色的,白色的,金色的,红色的,绿色的,还有红加绿色。
“那你呢?你穿什么颜色的?”阮声声翻着手里的纸,上面只有女款没有男款。
“你穿那个颜色,我随着便可。”
阮声声:…这是哪来的小娇夫。
选了半天,阮声声还是觉得白色好看,正好可以把那一麻袋珍珠镶嵌在上面。
图纸上的白色婚服属于低调奢华风,后面带着长长的拖尾。前胸和袖口处绣着银色团花,肩膀两侧和外袍边缘都嵌颗颗珍珠,腰封也是一排。
阮声声敲定这件,把图纸递给景肆。
她手指敲击着桌面,故意大声地叹了口气。景肆也注意到了,问她怎么了。
阮声声满脸舍不得地望向他,“我也舍不得你,但是习俗不能破。”
景肆挑了下眉,“什么习俗?”
“就是要成亲的两人,在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
景肆:……
“这习俗我怎么没听过?”他脸一拉,怀疑自已又被骗。
“真的,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
景肆盯了阮声声一会,没看出她说谎的痕迹。为了求证,他从房间出去。出去前还留给阮声声一个眼神:我去打听打听,你要是敢骗我,你就完了。
阮声声目送他离开,自已也从房间出去。她去了白笙那个院子,这院子没有離光苑大,但也精致典雅。
刚进去就看到白笙抱着火鸟在看书,两只小猪也躺在他的脚边。
莫名的有种一家四口即视感。
把他们四个炖一起会是什么味道?
看到阮声声,白笙跑了过来。
“主人!”他雀跃地喊了一声。
阮声声摸摸他的头,看了眼他怀中的火鸟。小家伙柔顺了不少,没以前那么暴躁易怒了。
“把鸟扔了,主人带你去找先带你离家出走一阵。”她竖起自已的拇指,指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