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声声见人回来,立马装作若无其事地邀请景肆上床休息。
景肆站在原地狠狠地揉了揉耳朵,强迫自已淡定。他淡定地坐到床上,淡定地脱下鞋子,淡定地躺下。
阮声声也躺在他身侧,手指在他鼻梁上轻点,语气哀怨“今早上我还以为你能看见了呢,白高兴一场。”
听阮声声因为这事不高兴,景肆立马准备说明。可他刚张开嘴,就听阮声声又说:“也是,你如果能看见了一定会告诉我的。阿肆怎么会瞒着我呢,是吧阿肆。”
景肆:……
这一顿上纲上线,给景肆整得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他只能轻轻“嗯”了一声,有那么一丢丢的后悔。
看他嘴硬的样子,阮声声被成功挑起胜负欲,她倒要看看景肆能憋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一连几天,景肆都在阮声声的“折磨”下度过的。
虽然很有眼福,但是真的很折磨人。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选择不装了。
看着还在睡觉阮声声,他用手指戳了戳她脸上的软肉。女孩皱皱眉,不太开心地转过身去。
他又戳了戳,势必要把人戳醒。
阮声声不耐烦地拍掉那只手,扭过头说了句话,又把头扭了回去。
“睡醒了就去遛遛弯,别烦我。”
这句话稍微带了点起床气。
景肆:……
悻悻手回收,不敢吭声。他只是有点着急,想看看阮声声看到自已的眼睛会是什么反应。
等了好一阵,阮声声终于醒了。她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想和景肆问早安。
一双暗红色的瞳孔措不及防闯进她的眼眸,深红色的,像极了古堡里的吸血鬼。
景肆将白绫解了下去,露出心灵的窗户。这扇窗户正定定地看着自已,好像在期待自已下一步的反应。
眸光深深,夹杂着许多期盼。
空气突然沉静几秒,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对视着。
在景肆纳闷阮声声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时候,她突然惊呼一声。
“哎呀!景肆你长出眼睛啦!恭喜恭喜,真是太恭喜了。”阮声声突然反应过来,自已得表现的激动点。
看阮声声的模样,景肆察觉出一点不对。他眸色沉下,笃定似的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阮声声:……
“怎么会呢,你都没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阮声声立刻露出副个毫不知情的嘴脸。
景肆没说话,就用眼睛看着她。不管阮声声怎么撒娇,怎么转移话题,这双眼睛的主人依旧不为所动,就是用一副“你继续装”的眼神看她。
最后阮声声败下阵来,伸出两根食指对对碰,实话实说,“第一天就知道了,看你没想说,我就没拆穿。”
陪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景肆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罩在她身上的轻纱,“所以这也是故意的?”
“这个嘛…怎么能用是不是故意的来形容呢。”她讪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