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
有你哭的时候。
*
第二天阮声声起了个大早,她不是故意的,主要还是因为身上偏痛。
也不知道景肆睡没睡,想起昨天的缠绵一吻,她小脸红扑扑的。
撑起脑袋看着面前的人,手指弯曲一下一下地刮蹭他高挺的鼻梁。景肆的定力怎么这么好,要是她早就饿虎扑食了。
景肆眉头轻簇,抬手握住鼻梁上的手指。
“还疼吗?”景肆嗓音带着懒意。
“疼,我是不是要死了。”阮声声将下巴杵在男人胸前,开玩笑地说。
一听“死”这个字,景肆的心瞬间揪了起来,表情严肃,猛地从床上坐起将人禁锢在怀。
“不许这么说!”景肆像是被戳中心窝,语气里满是无措与焦急。
阮声声本来是趴在他身上的,他这一坐起,自已的腰直接折成九十度直角。
但看景肆反应这么大,她赶紧拍拍他的后背安抚,“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在意。”
“开玩笑也不行。”
景肆像个老师一样地教训道。
阮声声舔舔嘴唇,在他的肩膀上点点头,“知道了。”
*
给阮声声洗漱一番后,景肆把程梓与青缇叫到離光苑。
青缇与程梓先到的,站在苑中浑身不自在。自从尊主和阮声声在一块,離光苑的门槛都快被他踏断了。一个之前连床都不沾的人,现在天天吵着要休息。
在他俩的瞩目下,景肆掺着阮声声从屋子里出来。阮声声从屋门口到石桌前,平时十几步的距离,硬是走出了脑血栓后遗症即视感。
景肆要求抱她来着,但是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她今天必须要表现下“身残志坚”这四个字。
四人围坐在石桌前,开始对昨天的战役进行第二次会议。这次会议由三个人变成四个人,由战役的主要导火索阮声声开始发言。
阮声声手放在唇边,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我先说两句啊。”
其他三人:……
“昨天玄虚和我提了一样东西,他想要的就是这个。”阮声声手指狠狠地戳向桌面。
桌面:……
程梓最表示好奇,身体前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