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阮声声恶心的是,她不能释放灵力。只要释放,玄虚就会趁火打劫吸收她的灵力。
这老头子练的什么妖法,这么难缠。
身侧传来刀剑穿入皮肉的声音,回头便看见季知节胸口处被插上景肆的黑剑。
景肆收回剑,一脚将季知节从空中踹下去。那条长链也在他的手里,随着他的身体一起下坠。
景肆解决完季知节回身与阮声声一起对付玄虚,他手里没有铁链,景肆没压制实力全开。
他的剑法可比阮声声精湛得多,对于灵力的收放也更自如。景肆主攻,阮声声辅助。
玄虚没了最开始闲庭自若,对于景肆的步步紧逼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阮声声闭了闭眼,觉得自已要恢复正常状态。怕自已突然晕倒,赶紧御剑飞回地面。地面上栖云与广微早已不见,就连季知节也都不见。
程梓与青缇脸色都不太好,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点彩。他俩看到阮声声的头发和眼睛变成银白色,同时吓了一跳。
捂着嘴巴一直到阮声声变成正常才把手放下。
阮声声只觉得身上像是被碾过一样的疼,她没有体力支撑自已站在地上,干脆直接躺着。上次也疼,但可能是上次开挂的时间短,这次时间长,疼得她呼吸都跟着打颤。
青缇上前递上两枚丹药,“吃两颗吧。”
阮声声疼得张不开嘴,只左右晃了晃眼珠表示自已不吃。
青缇看着她的模样陷入沉思,而后痛心疾首地望向程梓,“阮姑娘她…好像瘫痪了。”
“什么!”程梓一声惊呼,跪坐在她身边,“阮声声啊,你瘫痪了我们尊主可怎么办啊。你放心,我程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找到灵药把你治好的。”
阮声声:……
这俩人刚打完仗,都有些狼狈,跪坐在她身边就跟哭丧似的。
阮声声张张嘴,想告诉他们自已只是太疼了。可一张嘴却完全变了样子,“嗷没嘶,紫四胎通咯。”
我没事,只是太疼了。
“这怎么说话还不利索了,难道是偏瘫?”青缇开始给阮声声鉴定起来。
“我看是刚才在上面风大,中风了。”程梓不甘示弱地也鉴定起来。
阮声声:……
我要不自挂东南枝吧。
“尊主怎么还不下来,玄虚老狗这么难对付吗?”
程梓四十五度望天,像是在感叹他失去的青春。
青缇:“玄虚已入大乘期,没有那铁链,尊主不吃亏但也讨不到便宜。”
说话间,只听空中传来一声巨响。
砰的一声,震得人耳朵嗡嗡。还好青缇和程梓没忘了地上她,一人一只耳朵的帮她堵住。
阮声声:你们现在让我觉得,我真是个瘫痪了。
巨响过后,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瞬间移动到阮声声身边。
“声声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景肆因为刚打过仗,焦急里还带着喘。
阮声声看到景肆就像蝌蚪找到了妈妈,想去抱抱他。她抽抽鼻子,小声地说:“痛,动不鸟。”
景肆脸色还是很不好,跟刷了墙腻子似的,嘴唇也白的吓人,好在身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
他眉宇闪过错愕,有些不解,“……什么鸟?”
阮声声:……
她干脆闭上眼睛装晕倒,这样省事些。
程梓上前问:“玄虚呢?尊主你把他打死了吗?”
“没有,他跑了。”景肆抱起地上的阮声声,一行人回往魔宫。
装昏迷的阮声声:跑了?这老头来干嘛了?
下一刻景肆给了答案,“这次应该只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