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眉头稍蹙,带着点试探,“那我说了?”
“说呗。”
他抿下嘴唇,又开始傲娇起来,“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所以呢?”
“所以你和容玉说什么了。”
阮声声:……
靠。
憋了半天原来就为了这事。
阮声声没着急回答他的问题,先偷偷翻了个白眼。
“你在翻白眼?”虽是疑问句,但透着十足的肯定。
阮:……
她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男人,两只手在他脸上胡乱的揉搓,“你要是不小气,这世上就没小气的人了。”
她拽着景肆走到石凳旁坐下,扫了眼看戏的白笙和火鸟。惊讶地发现火鸟竟然没在笼子里,正被白笙抱在怀中。
我去,这是什么新组合。
鱼与飞鸟?
她给景肆到了杯水递到手边,把她与容玉对话的内容大致讲了一遍。其实真和容玉说的一样,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可能是单纯的想气一下景肆,所以故意把她叫走。
听过容玉的猜想,景肆沉思片刻。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就好比你神府里多出的那个神魂,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
阮声声坐到景肆的腿上,把脸贴在他的胸膛,“那怎么办,要不我们严刑逼供吧。老虎凳辣椒水全都上一遍,不怕它不招。”
她这话自然是玩笑,小光团在她身体里。小光团难受,她也不会好受。
“另一个神魂,我总感觉的怪怪的。”
阮声声支起脑袋看他,“此话怎讲?”
“按理说一体双魂的另一个魂,是可以维持人形的。可你身体里的那个却不是,它很弱,但又不会被排挤出身体,也不会被吞噬,这点就很奇怪。”
景肆按下她的脑袋细细讲着。
“算了,不想了。这种难题还是留给以后吧,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阮声声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根手指在景肆胸口画圈圈。
景肆喉头一紧,心跳也跟着加快几分,一把握住阮声声的作乱手,“别闹。”
“哈哈哈…,想什么呢。”阮声声一阵坏笑,“我说重要的事,是要在做张超大的圈椅摆在花圃旁边。”
景肆知道自已被耍了,报复性的在阮声声腰上捏了一把,“一会便派人去做。”
阮声声在景肆脸上“啾咪”一下表示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