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声声闻言愣了一秒,脸蛋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听到她同意,景肆小小的开心一下。在怀中掏出个东西,起身递到阮声声面前。
“这是什么?”看着眼前的东西,阮声声纳闷地问。
景肆手里拿着个像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圆片,上面被钻了个小孔还串上一根细线。
“这是我的鳞片,有了它,不管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说着,景肆上前一步,双手越过女孩脖颈,拨动着发丝,将丝线准确无误地系上。
两人离得很近,她一抬眼就是男人淡粉色的唇瓣和突出的喉结。简单的动作在此刻都变得如此缓慢,像是一帧一帧被定格的画面。
“景肆…”
阮声声双眼含情,望着对面的男人,声音里带着点颤抖。
景肆收回手,轻轻的答应一声,“嗯。”
“我…有话想对你说…”阮声声将头垂下,耳朵红的能滴出血来,双手恨不得把袖口拽烂了。
似是听出女孩话里的娇羞,景肆心头也跟着收紧几分。是他想得那样吧,阮声声是不是明白了自已的心意。
“我也有话想对你说。”他手指蜷缩,听着有些迫不及待。
“那…你先说,还是我先说。”阮声声抬眸望向男人,眼睛不知何时挂上了氤氲的水气。
景肆觉得这种事得男人先开口,他说:“我先…”
“还是我先吧。”阮声声打断景肆的话。
按理说这种事都是男生先说,但阮声声就是想她先说。因为不管有什么危险景肆都会冲到前面,这次让她先一回吧。
景肆从喉咙里低笑一下,声音温柔,“也好。”
这边压力给到了阮声声,她差点咬到嘴唇。深吸两口气,目光坚定的看向景肆,“景肆,我……”
“叽叽叽叽!”
她话刚说到一半,甚至连一半都没说上。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火鸟看不下去了。
为了报复阮声声追着它飞出去那么远,它故意挑这个时机叽叽叽地叫了起来,在笼子里使劲的扑腾。
阮声声,景肆:……
景肆的脸肉眼可见的变黑,一股浓重的怨气笼罩全身。
阮声声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脸说了声“矮油”,转身跑回屋子。
见自已得逞的火鸟,骄傲地扬扬下巴。也不叫了,也不扑腾了,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笼子里。
此时火鸟不知道它得罪了什么人,还在为自已刚才的所作所为沾沾自喜。
下一秒,它只感觉周身发冷,一片阴影将自已笼罩。
它抬抬眼皮,就看到满脸杀意的景肆蹲在自已笼前,慢条斯理地说:“你把本尊的寝宫烧了,方才还破坏本尊的好事。你说,本尊是把你的毛拔光了好,还是烧光了好。”
小火鸟向笼子角落躲着,终于意识到自已惹到了个不好惹的。
正当它以为自已在劫难逃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将它的笼子提了起来,稚嫩的声音随之响起,
“魔尊大人,你看这只小火鸟它还小不懂事,你就原谅它吧。”
白笙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鸟笼捧在怀里,怯生生地向景肆求情。
景肆也没想到白笙会出头,本来也没真想拔火鸟的毛,反正他和阮声声来日方长,不差这次机会。
“下不为例。”他扔下这句话,冷哼一声转身出了離光苑。
小火鸟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笙,这只小鱼居然保护自已,以后它都要听他的话。
白笙见景肆走了,一屁股坐在上,对小火鸟说:“你以后不要惹他,他很可怕的。”
小火鸟从笼子里伸出脑袋,难得温顺地蹭蹭白笙。
阮声声跑回自已的房间后,对着自已的脸蛋一阵揉搓。一会傻傻地笑着,一会严肃的板着脸,跟精神分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