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车里,念着她喝醉,他什么都没干,忍得很辛苦。
路栀一手摁下锁屏键,应激般起身“你怎么还录这个”
不录就算了,录了之后,她还隐隐约约回忆起了一点
“你上次喝醉的时候我说过,下次我会录像。”
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这回事,只记得那时候他耳垂好像红了,对她进行了一番内涵,她拒不承认,他说,下次他会录着。
她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路栀坐起来正要说话,忽然被睡衣的吊带卡了一下,她出来的时候系得太紧,这会儿勒着肩膀,很不舒服。
于是她话锋一转,缄了口,低头先把系带给拉开,然后重新绑蝴蝶结。
自己给自己肩膀上绑有些难度,容易松或紧,正当她第三次抽开重来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傅言商“要怎么绑”
“松一点。”
他手指灵活,当然包括但不限于这里,没两秒就系完。
她正要开口,肩上的吊带已经顺着滑落,堪堪掉到手肘上。
路栀一把捂住,问“你这系的是不是有点太松了”
她还没穿内衣
“你自己说松点。”
他平时的理解能力不会这样,路栀闻了闻,浓重的酒味更加明显,她犹疑道“你喝醉了”
他嗯一声,说不清是回答,还是,单纯回了个音节表示听到。
可他不是说他喝不醉的吗
果然男人都爱吹牛。
她正要继续讲,忽然被人握着脚踝一拉,人被拉至他身前,裙摆也顺着层层叠叠,几乎要滑到腰上。
他问“洗过澡了么”
这不是废话
但他应该不是单纯地问这个,路栀察觉到一点别样的气息,涌动的,潜伏的,暗潮。
喝醉了这么不舒服,他还有心思想七想八。
在他唇落下来时,路栀及时后仰“你会死的”
傅言商好整以暇看她。
“怎么”
“你不是,不舒服吗”
他像是稍作赞许地附和,颔了颔首,握住她脚踝的手再度用力,将她完全拉到自己身下,坦率道。
“做两次就舒服了。”
路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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