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慎有些难堪,但对方说的也是事实,他竟然无法反驳。
王学洲无奈叹气。
他写的已经够清楚了,怎么会看不懂呢?
无法理解,但他尊重。
他拿回纸,刷刷刷的画了一张图上去,边画边解释意思。
何慎一边脸色铁青,一边支着耳朵听。
等王学洲画完递给他。
再看上面的内容,他已经完全看懂了,他有些呆愣的捧着纸:
“竟然……真的做出来了。”
其他人看他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顾不上安慰,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草稿纸观看,结果好多人看了半天只觉得。
虽然我每个字都认识,但还是看不懂,不过不影响他们觉得好厉害!
“老兄,你算学好,快帮着咱们解释解释,这是何意?”
“是这样,这个步骤,它写的是解题的思路,至于这个思路是什么,那得需要进一步分析,至于怎么如何分析,那首先得看得懂,关键来了,我看不懂···”
“he,tui!”
“粗鲁!”
一张草稿纸被传阅了一大圈,竟没几个人能看得懂,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纸已经被拿到了楼上,王学洲也没关注。
他看着何慎眉开眼笑,去拿了桌子上摆放在一起的银票,“不好意思,笑纳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周徽仲不甘道:“不准走!”
王学洲扭头看过去,似笑非笑:“怎么?不甘心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可别想着不认账,到时候气节全失,那才真叫丢人呢!”
周徽仲双目猩红:“我加钱!”
王学洲看着对方这副样子,暗中叹息。
赌狗赌狗,越输越上头。
“你准备加多少?”
“那玉佩我也送与你,不拿回了!我要你再跟我比一场!”
王学洲挑眉:“你这玉佩只值五百两,不够我出场费。”
周徽仲厉声:“我让小厮再送来七百两!算上之前的八百两和玉佩,一共两千两!你敢不敢赌?!”
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但是这钱能不能拿到也是个问题。
王学洲没有一口答应,“你想比什么?”
周徽仲听到这话,环视周围扬声说道:“其他的都是小道!在座的各位无一不是读书人,大都是来参加会试的,我们寒窗苦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都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