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为了整治两人,让杨禾给他搬来桌椅,他歪在椅子一边喝茶一边看两人干活,把两人气的牙痒痒。
这个人是真欠啊!
可惜他们打不过他旁边那个····
两人本以为锄地很轻松。
结果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手心就起了血泡,疼的握不住锄头。
可看到虎视眈的王学洲,两人也不想认怂,咬紧了牙关坚持着。
手心的血泡破了又起,加上汗液火辣辣的疼,一整天下来累的两人直不起腰。
于是,两人逆反了。
当阿照和阿虫怂恿着双胞胎和王学洲对着干时。
双胞胎奇怪的看着他们:“你们脑子没坏吧?跟我三哥对着干?我大哥、二哥加上我大伯,就没在他手中讨过好,我爹从小就说不要惹三哥,要干你们自己干!我们不干!”
他们是小可不是傻,啥事能干,啥事不能干,心里门清哩!
见说不动双胞胎,阿虫一咬牙一跺脚:“哼哼,非要逼我出手·····”
当天晚上的饭菜有些咸,王学洲忍不住多喝了一些水。
结果拉稀了。
他一遍一遍的跑茅厕,阿照和阿虫不遮不掩,就坐在院子里看他笑话,“你肯定是缺德事干多,遭报应喽~~~”
王学洲也不废话,让石明和杨禾将两人塞了嘴,绑在外面的树上。
等他什么时候不拉了,什么时候放过两人。
他猜的没错,那两人虽然顽劣,但是心中有分寸。
他上半夜在跑了十几趟厕所后,后半夜就好多了。
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这才神清气爽的走到两人的面前,惊讶的看着他们:
“呀,你们怎么还在这?斧头!还不赶紧给人松绑送去地里?今日给他们换个轻松点的活儿!”
阿照和阿虫以为他害怕了,顿时得意。
“算你识相!”
可当两人被杨禾提去地里后,他们崩溃了。
这次,他们要干的,是施肥——
新鲜出炉的农家肥。
两人想跑的身影被杨禾按住了。
“你们再跑,我就把你们按这里。”
……
等太子殿下登基的消息传到白山县时,时间已是二月底。
王学洲却并没有心安的感觉。
他还在等老师和周夫子的回信。
可是直到三月底,还是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