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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想再送,却知道,送不出去,可真要收回,他也不想。
他心中不可避免的涌上一阵酸涩。
“殿下若真要抵工钱,不若将头上那根玉簪抵给?我吧。”
就在褚暄停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忽然听到傅锦时这句话,他下意识抬起头来。
傅锦时说?:“这根玉簪成色与手艺都好,想来值不少钱。”
“傅锦时,你可知……”
傅锦时打断了他的话,笑道:“殿下可是舍不得?”
褚暄停看不分明傅锦时究竟是何意,在大瞿,若是男子向女子送玉簪,便是心悦之意,傅锦时这般要他的玉簪……
是知道还是不知?
他静默良久,抬手取下玉簪,略微犹豫,还是交到了傅锦时手上。
傅锦时笑着接过,说?:“既如此,我必定护殿下周全?。这就下去警戒。”
她?像是完全?不知的样子,起身下了马车,徒留褚暄停坐在里面胡思乱想。
而下了马车的傅锦时握着那根簪子,脸上全?然没了方?才的轻松。
她?靠在马车旁,垂眼看着玉簪。
玉簪莹润,触手生凉,同褚暄停的气质极像。
便算作她?留给?自己的念想吧。
入夜,遂州城外。
“什?么人?!”陆家其中一名?士兵看到拉着药材的木车,厉声喝止。
负责护送药材的越行简上前,递上了自己的令牌,“公主?府送药。”
“送药的啊。”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越行简。
越行简冷眼看他打量。
“来人。”那人冷笑一声,“拿下!”
“是!”几名?士兵瞬间围了上来。
越行简神色凌厉,抽出武器横在身前,“这是何意?”
“你不必知道!”
话音落下,此处顷刻间打了起来。
越行简一招一式毫不留情?,招式凌厉狠辣,陆晔站在不远处注意到了她?,陆珏则是在看清她?的脸后变了脸色。
“是越行简。我曾在京城见过她?,她?是傅锦时安排到褚千尧身边的人。”陆珏认出了她?,随后又想到了风汛先?前查到的消息,“不过褚千尧很在乎她?。”
“有多在乎?”
“越行简曾多次险些杀了褚千尧,但褚千尧从?不追究。”陆珏顿了一下又道:“算得上是他的软肋。”
他这话并未明说?,但陆晔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陆珏话音落下,却见那边城门忽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