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两人一直没有?机会再见过面,他不知道傅别遥是不是早已忘记了当日的随口一说,但他始终记在心里,甚至记得格外?重。
恒嫔说过他死心眼,他的确死心眼,不然怎么会傻到真的就在原地等傅锦时,等着她带人来帮他,甚至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他都?想的是她愿意就好。
楼下的说书人到了结尾,欢呼声渐渐退去,褚昼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这次酿的逍遥酿有?点苦。
傅锦时回到太子府的时候,褚暄停正?在更衣,沉西和沉月都?在。
见她进来,褚暄停抬眼道:“挺及时。”又见她背着个包袱,问道:“包袱里是什么?”
傅锦时将包袱拿下来,拆开,露出了里头的账本,“傅家的账本。”
褚暄停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不全是。”
傅锦时给他解释了一番,又将今日从褚昼津那儿得来的消息一同说给他听,末了又道:“我替你答应他的交易了。”
“你可?真贴心。”褚暄停哼笑,“好处都?是你的,出力的却是孤。”
傅锦时煞有?其事地摆手,“不必挂在心上?。”
沉月在一旁听着微微一笑,褚暄停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的工钱可?是从孤手里走。”
沉月转瞬之间压下嘴角的弧度,顺便抿嘴以示封口。
褚暄停又看了一眼沉西,“你为何不说话?”
傅锦时觉得沉西此?时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没毛病吧”五个字。
褚暄停:“……”
褚暄停:“算了,你别说话。”
闲聊这一会儿,褚暄停的衣裳也换好了,沉月将手炉递过去。
褚暄停接过后?道:“今日你留在府中照看沉星。”
他是知道的,沉星与沉月的母亲就是在这样?寒冷的冬日去世的,所以沉星到了冬日,病情犯的格外?频繁,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尽量减少这两人分开的时候。
“多?谢殿下。”沉月道谢。
“嗯。”褚暄停应了一声又对守在暗处的沉七道:“今日你也不必跟着,留在这里守着账本。”
暗处传来沉七的声音,“是。”
吩咐完后?褚暄停便出了门,傅锦时与沉西跟在两侧。
待他们出门后?,周叔揣着手从旁边踱步过来,“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