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给,这就给!”
他说着就要进屋,幸灾乐祸地看情敌栽在他手上的笑话。
我用身体挡住门,并且对他狠狠一推。
“你现在只需要把解药交给我就好!”
秦渊被我推得踉跄后退半步,偏头以拳掩唇咳了半声,又对我嬉笑道。
“这么心疼他?什么时候也来心疼心疼我啊?”
“解药给我。”
我对他再次重复一遍,如今我的眼里只有解药。
“可是你不让我进去,我怎么知道他身上的毒药蔓延到哪一步了?”
背后猛地传来咚的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随后是白简州的咳嗽。
我回头,白简州想下床,却连带着被子滚到了地上。
赶紧跑回去,半跪俯身想将白简州扶起来,白简州却猛然推开我的手,敌视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秦渊。
我被推得一屁股向后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推开我。
秦渊与他对视,冷声嗤笑。
“怎的了?不服气我抢走这个女人?”
我被秦渊拽着后衣领提起,他强行将我搂到怀中亲了一口,挑衅地当着白简州的面。
“她是我的。”
挣脱开秦渊的那只手,我看向地上的白简州。
不知是不是被秦渊气到了,下一刻白简州口中吐出更多的血,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我被这种情况吓懵了,几乎急死地对秦渊催促道快点。
秦渊这才不紧不慢地从风衣内侧的口袋中掏出一双白手套,戴上。
我看见他还嫌弃地不忘带副手套,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秦渊你快点!”
我巴不得一脚踹上去!
白简州吐完血,终于支撑不住虚弱地昏死了过去。
我一脚踢在秦渊的小腿上。
“急什么!他是神狐,命硬!哪有那么容易死!”
秦渊这才在白简州面前半蹲下,抓起白简州的一只手腕,把脉,然后又拉开白简州的衣领,只见白简州胸膛的肌肤之下,遍布如蛛网般蔓延的黑线,这些黑线全部汇集向白简州的心脏处。
“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耐药啊,早知道药再下重点,这次就能废了他!”
“秦渊!”
被我一吼,秦渊侧脸睨了我一眼,不耐烦地啧道。
“不说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如拇指般大的小瓷瓶,随意倒出一堆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蓝色药丸,捏开白简州的嘴全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