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无人阴暗的小巷子里,怎么会有那么锋利的刀,怎么恰巧就在她的手边。
这一切那么诡异,像是算计好的。
许诺根本来不及深想这个案子,快速麻利的拿酒精为她处理身上所有的伤口。
包括那最隐秘的一处,用上最最最好的药,试图让她忘掉那屈辱,忘掉那撕裂的痛。
看到那伤口。
向来不怎么落泪的许诺眼眶微红了。
很多女性都逃不过撕裂,那是为了自己的孩儿,为了生命的延续,那是喜悦的,开心的。
她却从来没有想过!
如花般的小姑娘也会遭受这般,而且是逼死她的一种痛!
她恨!
恨不得将那个畜生千刀万剐!
恨不得让那个背后的使作佣者付出惨重的代价。
等到女公安进来的时候,许诺已经处理那一处,她轻轻地拉上薄被,然后拧了毛巾,开始清洗她脸上的血迹,还有身上的脏东西。
女公安也是眼眶红红的帮着忙。
“这衣服是我今天在店里才买的,我没有穿过,我瞧着很是衬她的肤色。”
许诺认出那衣服,正是老妈厂子所出,应该是“伊人丽影”购买的,她们店里的衣服不算便宜。
这女公安如此舍得,向来是真心待徐染。
是啊。
同为女性,谁瞧着能心硬。
多么可怜的姑娘。
许诺和女公安一起忙活了半个小时,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水,终于把徐染收拾干净了。
许诺让女公安去休息。
然后她打开药箱,先给她吃药,然后挂上营养液。
她做完这一切。
沈晋深来了。
他满目的愧疚,“许医生,大半夜的叫你来,真是抱歉。”
“她是我的病人,看她这样,我比任何人都难过。什么抱歉不抱歉的。你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沈晋深看着床上的徐染,脸上全是悲痛,“死者已经落气,虽然可以判为正当防卫。
可也弥补不了这姑娘受的伤害。徐家人我都还在审,目前奇怪的地方,就是把刀。
我们正在从那把刀下手,这把刀出现得诡异。我们也问过周女士,她是见徐染情况好转。
让她去买糖,在徐染的身上,我们确实找到一块钱。一切看似都是意外……但……处处透着诡异。”
“徐子然呢?”
“嗯,问过,也排查了,他在校,一直没有离开。都有同学,老师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