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袁军的粮草。
张靖觊觎已久。
既然已知其位置,便无需急于一时,待粮草充盈些再动手也为时不晚。
“属下遵命!”
裴元绍恭敬抱拳领命。
“七十里!”
待裴元绍离去后,张靖凝视着舆图,陷入沉思。
这个时代的七十里,尚不及后世的三十五里。
若轻装疾行,急行军。
三至四个时辰足矣。
然而,张靖最为渴望的是获取粮草,而非将其付之一炬。
如此一来,便存在一个重大问题。
即运输。
一辆驽马的车架,最少可运十石粮草,至多不超二十五石。
而袁军的粮草,至少十万石起步。
单是马车便需五千架以上,毕竟他们是去抢夺粮食,而非经商,万石粮食无法通过数次交易获取。
“若走水路呢?”
张靖望见鄄城北部的黄河,距鄄城仅二十里。
“并无渡口……”
思索良久,张靖决定日后再作打算。
水路难以行通。
因黄河不同于长江。
此河虽被尊为母亲河,但这位母亲性情暴躁。
其中九成九的河段,河水异常湍急,无渡口之处行船,危险程度几近九死一生。
时光荏苒,转瞬已至二月末。
在此期间,袁术与张靖双方相安无事。
陶谦亦返回徐州。
袁绍再胜公孙瓒数场,虽非大规模战役,却也将公孙瓒的嚣张气焰彻底击溃。
当青州刺史田楷。
率刘备及青州兵前往支援时,公孙瓒已退回幽州,公孙范兵败逃往幽州。
显然,公孙范对青州并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