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情,阿婆还以为顾家俊是中了邪,好长一段时间都只敢远远地绕着顾家的大门走。”
“而且阿婆说,这事不止一回,这些年来,至少发生过四五回,开头结尾,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就连顾家俊每次打顾维生的,都是那块一模一样的竹板,每次阿婆看见勇伯在屋后的小溪里洗那块竹板,心底都在发怵。”
“勇伯又是什么人?”吴青云的关注点总是很清奇。
“是顾家的一名老仆。据阿婆说,顾家人丁不多,顾维生生母早逝,除去一些年轻的仆役,顾府真正算得上一家子的,也就是顾家俊,顾维生,外加上勇伯这三人。”
“有时阿婆甚至觉得,顾维生对勇伯的感情比对顾家俊还要好。”
“这么好的感情,那顾维生如今走到这个地步,顾府成了这般境地,他去了哪里?”吴青云喃喃道。
“老爷您说什么?”
吴青云的声音极小,吴锋一时没有听清。
“哦没有什么。”吴青云回过神来,吩咐道:“马上派人去顾家老宅,把那块竹板给拿回来。”
“嘿,老爷,您看这是什么?”
吴锋邀功似的从身后变成了一根长条状的物事。
竹子所制,竹身上还有陈年的斑斑血迹,这不是顾家俊的那块竹板,又是何物?
吴青云不由得一笑:“你小子,这回倒是机灵。”
“您不看我是跟谁学的,这么多年追随在您的身边,多少也要有点长进不是。”
“好了好了,夸你两句你还喘上了。走,赶紧去找李将军他们,把东西交给老许。”
府衙里的一间卧房外,李流云怀抱长剑,倚靠在一根墙柱上,正在闭目养神。
白衣胜雪,翩翩飞舞,剑眉星目,公子如玉。
若是将眼前此景放到市井街巷之中,不知要迷倒多少少女。
“小姐,李将军真的英俊,和你好配。”巧儿恰到好处地捅了捅自家小姐的小臂。
“你说什么呢?这才出来几日,你就敢拿我来调笑了,回去后定要让爹爹好好管教你。”听到巧儿这么说,虞新柔顿时红霞满面,狠狠地吓唬了巧儿一顿,吓得巧儿是连连讨饶。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虞新柔的心中也有些懊悔,怎地今日便偏偏没有将画笔带在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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