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懒得跟严凌菲说这些无聊的话,直接揍她,继续扇她巴掌,掐她脖子,“秋秋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弄得?我要让你血债血还!”
这段时间,她被严凌菲这个女人烦死了,成天生活的胆战心惊。
现在终于逮住她了,必须往死里揍。
让她嘚瑟!
让她嚣张!
打不死她!
秦文玺蹲在严凌菲的面前,忽然伸手紧紧揪住了她的衣领,咬牙怒问:“顾丹丹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丹丹?究竟为什么?”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严凌菲头痛欲裂,再加上眼睛疼视线都模糊了,简直生不如死。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见秦文玺的身影,冷冷一笑,“你说为什么呢?我就是看不惯你们秦家的男人幸福!我就是想搞破坏!顾丹丹那个贱女人凭什么坐在秦砚丞的副驾驶位?她凭什么?那个位置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呵……”
秦文玺相当无语,真是活久见了。
林子大了,真的什么鸟都有。
世界上居然有严凌菲这样自恋又无耻的人!
秦文玺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砚丞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在砚丞的心里,就是一个很恶心的人!像一只臭虫一样在他面前飞来飞去,把空气都污染了!你就是一个人人厌恶的垃圾,懂吗?”
严凌菲好像彻底疯了,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是臭虫?我是垃圾?我可是严家的千金大小姐啊!我严家在苏城可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你们懂什么?你们什么都不懂,就在那里乱说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秦砚丞,没有人……”
啪!
啪啪!
秦砚丞过来,连连扇了严凌菲几个响亮的巴掌。
时晚夏怔住。
她老公从来不打女人的,看来是真忍不住了。
秦砚丞的几个巴掌,让严凌菲彻底安静了。
她躺在地上,泪流满面,用那种无比悲伤的眼神望着高大挺拔的秦砚丞。
“阿砚,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扇我巴掌?”
秦砚丞看低头,居高临下的目光睨着严凌菲,他带着仇恨的眼神无比的冷漠。
“我这辈子第一次打女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恨透了你!是你这个坏女人害的我们秦家愧对顾丹丹,害的我们兄弟俩这两年来度日如年!严凌菲,你可以去死了!”
秦文玺也用那种审判的目光斜睨着严凌菲,“你这种人,就应该去死!”
秦砚丞把时晚夏从严凌菲的身上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的手掌,“老婆,手疼不疼?不要用手打,应该用我的棒球棍。”
时晚夏摇摇头,“不疼,用手打的才过瘾!”
严凌菲看见这一幕,心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
再也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她想死了,她狠狠的被刺激到了。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朝躺在地上的严凌菲围了过来。
她横行霸道了20多年,欺负弱小,搞校园霸凌,买凶杀人,罪行多到数不过来。
此刻,她终于倒下了。
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的保姆忽然走了出来,狠狠的在她身上踹了几脚,义愤填膺的朝她身上吐口水,“呸!贱人!你真该死,我好心好意救你出来,你却处处为难我,差点害死我!你可以去死了,去找你妈妈吧,赶紧去死啊!”
金瑞和韩鹤轩也冲了过来,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瞪着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严凌菲。
他们两人差点被严凌菲折磨死,如今真是泄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