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位大爷合计着还是找个先生看看,把傻柱送走。可请大师得花钱,这钱谁出就成了问题。易中海、刘海中与阎埠贵想出个办法,让大院所有居民一起筹钱,人多力量大,一人出一点,钱就有了。为了筹钱,他们还特意召开一场会议。昨天出了那事,大家都没睡好,谁能睡得着呢?听到易中海提及昨天的事,赵铁柱等人立刻来了精神,其实不用叫,他们也早想找三位大爷想办法了,毕竟傻柱回来了,太瘆人,谁不怕呀。“一大爷,您倒是想个办法。”“大爷,您就说吧,怎么办!我们都听你们的。”“三大爷……”
见群众积极性这么高,易中海三人也不藏着掖着。易中海代表另外两人说道:“既然大家都听我们的,那我就说了。刚刚我们合计了一下,这事不能就这么任由发展,我们的意思是请个先生来院里看看,最好能把傻柱送走,这样大家以后过日子也不用提心吊胆。”“这个好!”“请先生好!”“是得请个先生。”“不请先生,不行了!”“那傻柱活着的时候就犯浑,死了也不安生。虽说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傻柱的举动,谁能说得好!”“就是!就是!”
见大家认同,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既然大家同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请先生得花钱,这不是一家两家的事,所以我们合计这钱得众筹,大家一起出一点。要是都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一听要钱,贾张氏神经被触动,连忙问:“多少钱?”“多少钱?贾婶,按说这钱该你们家出。毕竟麻烦事是你们家惹出来的,就因为你们家傻柱,害我们一晚上没睡好。”许大茂说道。他这一说,不少人纷纷附和,在他们看来,能不出钱解决问题最好。“凭啥我们家出?”贾张氏不乐意了,嘴里嘟囔着,“要不是心里有鬼,你们怕什么?我看,傻柱昨天回来,就是冲着你们来的。谁让你们以前经常欺负他。现在知道怕了!还让我出钱,这钱,众筹可以,让我们家出全部,这可不行。”一时间,贾张氏单嘴对群禽,虽说还没到动手的时候,但也吵得热火朝天。
在合计请先生时,阎埠贵提过让贾家全出。可刘海中一句话说到关键,贾张氏哪会愿意,她要是不愿意,事情就得往后拖,今天不请先生送走傻柱,晚上可咋过。就因为大爷这席话,阎埠贵也做了退让。“行了,静一静,都静一静。”“吵什么吵?”“还解决不解决问题了?”易中海板着脸呵斥。“这事,毕竟是大家伙的事,请先生将傻柱送走,是从大局出发,从长远考虑,更是为了大家伙的利益。谁要是不满,有不同意见或看法,那就保留意见。”刘海中也跟着喊。“众筹请先生,是我跟大爷还有三大爷共同商量好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一家十块钱。”易中海最后说道。“什么?十块钱?”“一大爷,请什么先生,这么贵?”“十块钱,是不是多了点?”“大爷,请先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众人一听急了,虽说现在条件稍好了,但也只是相对以前,十块钱能买不少东西呢,平日里谁家舍得一下子花这么多钱请先生,一家十块,十家就是一百,这可是不小的数目。“这不是我们要你们的钱,是大家伙掏钱办大家伙的事。而且不光你们出,我们三家还得出,一家十块钱。”阎埠贵解释道,“那傻柱多吓人,你们昨天又不是不知道。”“不找个厉害点的先生,能把傻柱送走吗?”“今天要是不敲定这事,不把先生请过来,那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安宁。到时候傻柱要是找上谁,谁家倒霉,可别怪我们三位大爷不给大家伙做主。”形势比人强,三位大爷话都说到这份上,再联想到傻柱,大家心中虽有不满,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各自回家拿钱。
阎埠贵的烂笔头这时派上用场,“赵铁柱家,十块!”“许大茂家,十块!”“贾婶家,十块!”……易中海负责喊话,刘海中负责收钱,阎埠贵负责记账。昨天的事把院里住户吓得不轻,就连一向吝啬的贾张氏也出了钱,不管心甘情愿与否,基本上每家都出了十块。“还有没有漏掉的?”阎埠贵停下笔问。“王同宗家还没出钱呢。”刘海中嘀咕。三位大爷齐刷刷看向王同宗,“王同宗!”他们异口同声喊道。王同宗正想回家,听到喊声停下脚步,转过身问:“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有事吗?”“自然是有事,没事能叫你吗?”刘海中板着脸说,“你还没给钱呢!”“给钱?给什么钱?”王同宗装迷糊。“你小子装蒜是吧!这不是明知故问。”阎埠贵说道,“自然是为了送走傻柱,请先生的钱。”说完还强调,“大家伙都给了,就你没给。你比别人特殊啊。”他这一说,众人的目光都投向王同宗,王同宗感觉像被狼群包围,还注意到那些目光带着凶光。“没有。”王同宗耸肩回应。“什么?没有?你个臭小子,谁家都没你家有钱,你敢说没有。”不光阎埠贵,刘海中和易中海也气不打一处来。“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现在都啥时代了,还这么封建。群众们觉悟不高,你们是街道任命的大爷,觉悟怎么也这么低。公然煽动封建思想,与社会号召相悖,这事要是让街道、让派出所的有关同志知道了,我看,你们仨估摸着得倒霉。”王同宗说完潇洒转身,留下禽兽们气愤不已。“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来自赵铁柱的怨念值加。”“来自狗蛋的怨念值加。”……系统提示不断,怨念值来得太快,都刷新不过来了。“小样,跟我斗,有你们好果子吃。”王同宗回家后心中得意,他觉得这笔小财只是开胃菜,精彩的还在后面,要钱没有,举报倒是可以走一波,等晚上这帮禽兽把先生请来,自己再把街道和派出所的人请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这时娄晓娥凑过来:“要不,咱也把十块钱给了吧。”她显然也被昨天的事吓到了,也难怪,别说这年头的人,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虽说都倡导相信科学,可很多人碰到诡异事件还是会往那方面想,几千年的老思想哪那么容易改掉。王同宗知道是自己用装神弄鬼符弄出的傻柱声音,他搂着娄晓娥的腰宽慰道:“不是有我在吗?怕什么!那傻柱,别说他没来,就算来了,有啥好担心的。他活着,我都不惧他。现在连灰都不剩了,我还会怕他!有我呢!”娄晓娥脸色这才好看些,躺在王同宗怀里,觉得这里最安全。
许大茂家,许大茂正怄气。“怎么了?”于海棠挺着肚子过来问。“还怎么了?你看王同宗那熊样。有两个钱,拽得他自己都不知道姓什么了!”“整个院里,就他搞特殊啊。”一想到王同宗,许大茂就来气。“这是好事啊。”于海棠坐下说。“什么意思?”许大茂来了精神。“你想!王同宗搞特殊,这就等于把院里所有人都给得罪了。你想,大家伙能饶得了他。尤其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他们,能不想着法的找机会收拾他。他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于海棠信誓旦旦地说。因爱生恨,说的就是于海棠这种人,以前王同宗发达时,她也曾想嫁给王同宗,不是看中王同宗这个人,而是看中他的条件,若她是正经女人,也不会大着肚子嫁给许大茂。“你看,我咋忘了这一茬了!”许大茂一拍额头,心情舒畅了。
胡大仙,本名叫啥知道的人少,在四城外的杨庄一带很出名,因为在乡下,才能逍遥至今。他除了看相、请神,还是半个土郎中,当年破旧,就仗着这身份才留存下来。易中海、刘海中与阎埠贵找到他。“让我送鬼啊!”胡大仙捋着胡子,略显迟疑,高人嘛,总得拿捏下架子,体现风范,更重要的是摆谱才能要高价。“大仙,王阿婆是我远方表妹,我们是她介绍来的。”阎埠贵说道,他亲戚介绍的人,足以显示胡大仙的本事。“原来你们是王阿婆介绍的人啊。”“都没外人。”“这事好说。”“只不过,老夫已经很久没出山了。”“这不是说我请神送鬼的手艺不行,而是因为跟阴人打交道,有干天和,折损阳寿。”胡大仙说得夸张,不表现难点,怎能提高收费。“胡大仙,价格好说,好说。”刘海中连忙道。“老夫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之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胡大仙眉头一皱,装作生气。“大仙,刘海中同志,他没别的意思。您别多想。”易中海给胡大仙戴高帽子,“虽说咱们这是第一次打交道,但是来的路上,我们都听说了,大仙您乐善好施,除魔卫道。事关我们大院大几十户人家的生命安危,像您这种正义心爆棚的方外高人,总不能看着孽障危害人间而置之不理吧。我代表我们红星大院的父老乡亲,谢谢您了。”“唉!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老夫我要是再不出手,未免显得有些不尽人意。这样吧,三百块钱,我便出山。”胡大仙报了价。“多少?”阎埠贵懵了,三百块可不是小数目,不是钱不够,是他和刘海中还想从中捞点,给胡大仙三百,他们就赚不多了。“你这个同志,一惊一乍作甚。三百块钱,我要的高吗?你们知不知道这请神送鬼需要耗费多少阳寿。不是我要你们的钱,而是拿你们的钱来办你们的事情。如果你们要是不愿意,那么就算了。”胡大仙从自身利益出发,他生意好全靠有人揽活,王阿婆就是其中之一,类似直销,他是商品,王阿婆就是推销员,三百块钱他还得给下面人分成。“行,三百就三百。”易中海拿定主意,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但一想到今晚难过,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没了办法。
红星大院,胡大仙还真有一套,家伙齐全才叫专业。夜色降临,院里聚集不少人。黄纸墨斗公鸡血,糯米香烛铜钱剑,胡大仙耍起把式有模有样,时而嘴里吐火龙,时而金钱剑一挑剑如游龙。院里的人看后赞叹不已,“高人啊!”“没错!高人!这就是高人啊!”“有胡大仙在,我看这一回傻柱还怎么作妖。”“胡大仙厉害是厉害,就是请他的价格高了点。”“哎!话不能这么说,老话讲的好,一分钱一分货嘛!”……众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