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一个五品郎中哪里敢趟这浑水?
李俊走后。
商会管事皆是面带焦急。
“徐管事,我们现在怎么办?”
“难道我们真要向许闲低头不成?”
“没错,他心也太黑了些,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一众管事皆是愁眉苦脸。
徐志成眉头紧皱,沉声道:“许闲这样就想让我们低头,哪有这么简单?他将码头劳工招募走,难道我们就不能从别处另寻劳工了吗?我们以四十文的价格将人招来,冲击码头劳工数量。”
“许闲连艘商船都没有,他招募那么多劳工,每天白吃白喝还要付酬劳,他能撑几天?等许闲撑不住了自然会走,到时候我们再降低工钱就好是了。许闲走了后,我们可以联系景王,让他分一杯羹,景王不似许闲这般贪得无厌,而且他跟东宫不合,还被许闲砍了一刀,肯定愿意跟我们合作。”
此话落地。
一众管事喜上眉梢,纷纷附和。
“没错!徐管事说的对,我们从外面高价募工不就是了?”
“这许闲是真的不识抬举,我们给他送钱,他还如此嚣张!”
“一个纨绔而已,我们对付不了朝廷,还对付不了他吗?”
随后一众管事开始分头行动。
他们在上京城地界都有人脉,四十文高价招募雇工,那真是不要太容易。
徐志成眉头微凝,面色阴沉。
这次他要让许闲知道什么才是商战。
。。。。。。
翌日。
清晨。
东郊码头的商船已经拥堵严重。
以往热闹的码头除了船工和商家之外,没有任何劳工的踪影。
劳工们全都聚集在永兴商会门前。
活不用干,白吃白住,还有工钱拿,搞得这些劳工都不好意思了。
他们几次请许闲给他们安排任务。
但许闲就是让他好好休息,等着上工的时候好好干。
与此同时。
通往东郊码头的官道之上。
汇通商行伙计正带着百十号劳工向码头而去。
工钱每日四十文,还包食宿。
这在整个上京城地界都算是非常高的工钱了。
所以劳工招募并不困难。
走到半路时。
赵福生面带黑巾,领着二十多名手握横刀的护卫拦在了官道之上。
见有人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