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抢走蚰蜒珠的芦淞立刻带人撤走,顺带还将李枫叫走。
不等李枫询问,芦淞直接将蚰蜒珠递给了李枫。
“木哥,这大蚰蜒的虫珠,好东西,以前有人得到过。”
接过蚰蜒珠,一阵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墟灵耗空的李枫竟感觉到墟灵滋养。
李枫能猜到,蚰蜒就是拥有这个虫珠才有墟灵抗性。
好东西!
“你怎么知道蚰蜒有这个东西?”
芦淞似乎陷入了回忆,幽幽的说道。
“几十年过去了,知道的人不多了。”
李枫从芦淞口中了解到,矿区挖出的蚰蜒也分种类。
有的容易对付,有的对付不了。
几十年前也有一只难缠的蚰蜒被挖了出来。
当年的蚰蜒没有这只大,可治安军竟拿它一点办法没有。
当时的矿区根本无法挖矿,饿死了好多矿奴。
一个月后,几名甲士来到了这里,他们处理了蚰蜒。
当时芦淞就在远远的观看,他看到一名甲士刨开了蚰蜒的脑袋,取走了珠子。
据说为了剿灭那只蚰蜒,还死了一名甲士。
李枫对这种传言嗤之以鼻,以甲士的实力蚰蜒就是再大几倍,也经不起链锯剑的劈砍。
况且甲士还有大秦视为机密技术的动力装甲。
李枫道谢后收起了蚰蜒珠,正打算离开芦淞的小木屋。
“一起吃顿晚饭吧,要不是木哥,不知道这一晚又要饿死几个人。”
“啊?你们有余粮吗?”
难民派的营地中,李枫看到好几只硕大的蚰蜒腿。
这蚰蜒腿,高度怕是超过长颈鹿,粗细超过了象腿。
那些矿奴之所以拼命的争抢蚰蜒,是因为食物匮乏。
现在这几条腿被架在火上烧烤,很快肉香味四溢。
李枫闻着这味道突然感觉自己饿了。
白色的虫肉被火烤的滋滋冒油,李枫尝了一口,口感像是蟹足棒。
李枫酒足饭饱回去休息,当李枫走后,篝火旁芦淞低声问道身旁的隋宏科。
“查出来了吗?”
“不是木哥宣扬的,山财也没有宣扬这个。”
芦淞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不奇怪吗?两个当事人没有宣扬,可咱们不少人开始叫他爸爸?”
芦淞思考了片刻继续问道:“那个老矿奴找到了吗?”
“也没有,我们的人都在盯梢,他就好像蒸发了一样。”
“他在这矿上的时间都快比我久了,怎么说丢了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