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婆子其实本来是想带着二狗过来,痛骂许知年和司空延一顿,好给自己儿子出了这口气。
不过来的路上,听人说司空延昨天晚上杀了一只非常大的野猪,看起来能卖不少银子。
一听这话,郑老婆子当时立马就改变了主意,决定借着二狗的事情,来碰瓷许知年他们,好讹他们把这头野猪占为己有。
许知年双手挽着胳膊,只觉得他们实在可笑,便开口道,“郑老婆子,你说我相公打你儿子,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为什么被打,那是他自己活该!”
“我们都还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倒好还想反咬一口,来讹我们,我劝你最好断了这想法,我一根野猪毛都不会给你们的。”
郑老婆子挺起胸脯,指着许知年的鼻子,不耐烦的开口破骂道,“我儿子为什么被打?还不是因为你故意勾搭我儿子,要不是你故意勾搭我儿子,我儿子眼光那么高,怎么看上你这么个赔钱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你们夫妻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个小贱蹄子勾搭我儿子,司空延又有疯病,发起疯来六亲不认,你们怎么还有脸污蔑我老婆子?”
郑老婆子本身就不是个善茬,为人尖酸刻薄,小心眼,蛮不讲理,又特别记仇,谁要是得罪她,能被她追着三条街骂的狗血淋头。
村子里的人平常都不愿去招惹郑老婆子,免得平白无故惹得一身骚,这会儿大家伙都有些同情许知年和司空延。
招惹上郑老婆子,他们小夫妻今天恐怕难处理这事了。
“我勾搭你儿子?”许知年直接被气笑了,她指了指二狗,“就你儿子这样烂泥糊不上墙的的,也就你把他当个宝贝看着,别人可都不稀罕,免费送都没人要。”
“我看你分明就是看我相公人憨厚老实,想故意讹我们!”
闻声,郑老婆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在许知年家里的院子里躺下来,扯着嗓子哭着嚎着,大喊着,“没天理了,没天理了,我老婆子都一大把年纪了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平白无故打了我儿子,还耍赖倒打一耙不认账。”
“你们夫妻俩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故意赖账欺负我们,你们今个要是不赔钱,我老婆子就一头在这里撞死得了!”
郑老婆子扯着嗓子,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她甩了一把鼻涕,还偷偷看着许知年他们。
“司空延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打二狗?”
“对对对,二狗那副德行你们也知道,要我看肯定是二狗做了什么事情,才惹怒了司空延。”
“那可说不准,不一定呢,你们难道忘记了,这司空延可是有疯病的,他以前又不是没犯过病。”
“要我看肯定是郑老婆子他们娘俩起了心思,司空延杀的那头野猪,谁看了不稀罕?”
郑老婆子听着门口村民的议论声,哭喊的更大声了,“你们小两口今天休想赖账,你们要是不赔钱,这事情我老婆子跟你们没完,我就是撞死在这里,也要讨个说法!”
说着郑老婆子忽然站起身来,就要朝着井边那边冲过去,打算一头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