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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睁眼就看见门口站着个男人,她大脑一时没转过来,吓得立马清醒。
听到声响,江屿回头走过来。
“我上山找点木材回来给你做个门,你记得擦药。”既然人醒了,江屿也就放心离开了。
“哦,好。”许芯露人是醒了,脑袋还在待机状态,没理解江屿的话就只知道点头。
在下午村民们下工前,江屿的门总算是大功告成。
许芯露就坐在一边,嘴里含着大白兔奶糖监工。
糖是刚刚江屿给的,他说城里人的小孩都喜欢,他也买给她吃。
一看就是把她当成小孩子,许芯露鼻子哼哼很不服气。
江屿在一边干得满头大汗,鼻间不时飘来阵阵奶香味,他很满足。
许芯露也不是真没良心,她进屋拿了个碗出来,递给江屿一碗凉水还有一块桃酥。
江屿也不客气,接过来两口就把桃酥吞下肚,一碗水“咕噜咕噜”很快见底。
“小知青送的水都带着甜味。”
许芯露翻白眼,“你可以去看看味觉。”
把门装好,许芯露就开始赶人了,“呐,这里是一些桃酥和红糖,还有三块钱,算是感谢这段时间王姨和你的帮助。”
江屿把东西收下,钱没要,“钱你收回去,自个花。”
他帮小知青是他自己乐意,桃酥和红糖算是给他娘的。
早早他就已经开始想着打好婆媳关系了。
许芯露不接,转身朝屋里走。
江屿三两步追上去,握住小知青的手腕,强行把钱塞到她手心。
然后就又翻墙跳出去。
沈晓慧回来,第一时间就发现换了新门。
她问,“芯露,你把门换了?”
“嗯,晚上睡觉它不是老咯吱咯吱的叫,下午没事我就找人换了。”许芯露说的有点心虚。
沈晓慧听完也没有怀疑,端起水盆出去了。
雨后初的清晨,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投下斑驳的斑斓,瞬间点亮了整个大地。
许芯露搬着把小板凳坐在院里,掌心托着下巴情绪低迷。
那天下午过后,她以为事情就结束了,结果这一切只是开端。
后来,村里慢慢开始传出谣言,说她和孙春菊是因为抢江保国而打架,说孙春菊是求而不得,她是红颜祸水。
毕竟之前村里就知道江保国在和孙春菊说亲,她这再来插一脚不就真成红颜祸水。
总之,话是越传越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