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家里这几个女娃们的婚事。
”
“如今墨兰眼看已经到了及笄的时候,而如兰跟明兰也差不太多。
”
“又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
原本盛家若还是五品小家,那家里女孩儿们的婚事倒是简单,但眼下随着盛家逐渐势大,这对三个兰归宿的讨论就得重新再考量起来。
陆泽笑了笑:“如兰跟墨兰的婚事自是我跟大娘子商量。
”
“明丫头。。。”
“她现在又是个什么想法?”
老太太微微挑了挑眉。
她读出来了这个儿子的话外之音,自是说的是那位齐国公府的小公爷。
这时候的老太太没忍住叹了口气,只感觉头格外的疼。
…。
以前的时候两家地位身份相差悬殊,而现在看起来似乎又是掉了个个头,盛家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原本门庭若市的国公府眼下变得门可罗雀。
。。。。。。
“元若这段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里,饭菜都没吃多少。
”
“这样子下去,还没撑到这次春闱,人倒是先倒下了就。
”
平宁郡主倚靠在床榻中间的平桌上,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一圈,面容蜡黄,一脸憔悴的模样,跟往日那容光焕发的模样比起来判若两人。
她幽幽叹了口气道:“元若是在怨我。
”
此刻的床边放置着一张红木凋花太师椅,上头坐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神情温和,但脸色上带着微微郁色:“母子之间哪里有什么过去的沟壑,眼下陛下恩科再开春闱,元若不过是想着为家里争口气才日夜苦读。
”
平宁郡主紧了紧身上裹着的华丽凋花棉被。
她这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
甚至因此还连累到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