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玉器行的老板点了点头道:
“我还和他去瑞福轩的鞋行一起订过一双鞋子,拿了鞋子之后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后面我和他怎么没联系过了。”
玉器行的老板说话虽然很平静,不过能够看得出来他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的疑惑或者焦急,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关系应该不错。
秦白便询问了一句道:
“你们两个人关系很好吗。”
“自然,当年我和他一起学的徒,后来我留在了京城,他回到江南去了,两年多没见,那感情自然是好,要不然也不会一起去做鞋子,不过做完鞋子后一天,我想去客栈找他,却找不到人了,店家说他已经走了,这人就是个急脾气,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那他在你这儿卖的玉器大概价值多少。”
叶如诗忍不住也问了一句。
玉器行的老板也没有隐瞒,直接报了一个价,3500两,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但是所有东西都是要看行情走的,这成本工艺在那所以就值这个钱。
“江南那地方宝钞的价格每一千文要比现钱少上200文,如果拿了宝钞回去的话,到了江南这3500两银子估计就只能兑上2000多两了,所以当时他拿的是3000多两的现银,我还担心呢这么大一笔银子,他一个人运回去的话会不会太危险了。”
听到这话,秦白他们不由的沉默了一会儿,没敢接他的茬,玉器行老板一看到他们的表情立刻就觉得不对劲了,赶紧追问道:
“老吴是不是出事了。”
“死尸从河里面被打捞出来了,看得出来应该是劫财抛尸案。”秦白玉器行的老板保持镇定,道:
“老吴啊老吴,都是我害了你,要是我让你带着银票回去,顶多再补贴你一点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你先冷静,这凶手的大致范围想要查出来应该不困难,不过我需要你给我提供一些线索,这很重要。”
秦白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又问道:
“他住的是哪家旅馆,在京城里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人知道他手上有这么大一笔银子的。”
“民生坊的得意酒楼,那地方老吴说是他的老朋友开的,所以要住在那里。”玉器行老板很坚定地摇了摇头的道:
“这老吴来京城做生意,一般都是和我对接,所以这个交易的事情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所以要真的是劫财的话,我觉得应该有可能是他不小心在路上露白了。”
“这种推理的事情,不用你来告诉我。”秦白一脸自信的回答了一句,随后仔细扫视了一眼玉器行的老板。
这个人的年纪大概在40岁左右,身上衣着华丽,腰上挂着一块雕工细腻的玉佩,身材很高,不过却很瘦弱,样子看上去很老实。
不过秦白却有些疑惑,如果说整个京城只有玉器行老板一人知道吴天手上有这么大一笔现银的话,他有没有可能有这个谋财害命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