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垂打着树森,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星耀踏着被雨水渗透的土地,一步一个脚印,很快冒雨已然看见了在模糊未明的洞口,此刻星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未沾雨露。
当刚准备冲进洞口避这空穴来风的“及时”雨时,在洞内散出的尘光淡漠间,眼目隐约出现一道身影搀扶着洞壁踉踉跄跄娇柔缓步驶出。星耀盹眼迟疑一息,霎时便想明身份。
没错!来人便是“欠债人”————幻梦(兄)
问星耀是怎么确定其身份的,问就是一个雨露浸湿的气体内,竟突然横生出一种本不该出现的特别,夹带在一起。
幻梦越来越近,一手扶壁,一手撩拨着薄薄的衣物,通红这耳根,动作一颦一动无不透露出一种妩媚的味道。
不一会儿功夫,星耀顺利到达了洞口,正好幻梦也缓步走至,同一时间两人相继抵达洞口,但未免不巧的是他们一个人快一个人慢,相遇之时差点又给星耀来了一次莫须有的“痛苦”,所幸星耀及时刹住了车(脚)。
就这样两人面对面互峙而立,不过距离相对近的可怜,就连幻梦衣物上的间边花纹也看的一清二楚,再往里一点所幸还有一只极不老实的手护着。
星耀平静稍稍仰头斜上一瞥,见幻梦一脸一副开启“红温”模式的架势,从眉宇到耳后根,手上动作姿势之擦边非一般人能与之比拟。
星耀一眼晃以窥见,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瞬息停顿凝眼锁眉。
像似告诫,实则是疑思。
在洞里待到好好的,她怎么就出来了?而且她还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儿,并且手上还做着什么古怪的动作,她这样和爷爷跟我讲过的故事里那些“正经”女郎有何区别。
回想一下爷爷当初的评价是:窈窕仙衣渡,昂首扶人“兄”。弄姿骚首,抚媚尽出。此乃大正经女郎是也!
现在一看这种评论还是挺中肯的。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没怎么搞明白,她这红温状态怎么越看越觉得不正常,都已经发红到耳根底了?一眼没见就有这等变化,明明刚刚还
莫非是上火咯?呃
不对!这也实在没道理,洞内阴冷潮湿,岂有上火这一说。
嗯???
等等,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是
俗话说的好“人有三急不得不发”
莫非现在红到没边的状态是她也“急”了?
我就说嘛!仙女也是人,那么即便是仙女,这种事情自也是不例外的!非礼勿视,非礼勿扰,算了,出来这事也算想通了,为了避免尴尬(难为情)愈发加重(耳根继续这样红下去),我还是先进洞去重新生火晾衣吧!一来自觉给人一个台阶下,二来防止本就孱弱的身子遭受这无妄之灾,受凉了得不偿失。
这一来二去,不能在这样继续想下去了,先且不论,讨不讨的着好处不讲,就凭潜移默化间滋生麻烦这一点,我的警觉性一向可是很高的,换言之这样想下去迟早会出事。而且没感觉到现在的氛围很是奇怪吗?这尬的都快用脚趾抠出三卧一厅了,还是不要多想了,多看一眼都快“爆炸”。
就这样吧!
仅过几息,星耀便收回了思绪,眼目也随之下移平目一定,见幻梦两只手都在自己身上来回游刃有余,给旁人的感觉就是她十分的难受。
未言其声,已明其意。
她没出声,就已经证明出洞必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难言之隐”。
懂得都懂!眼神飘忽,手脚不自然。
难道莫非不是要快
给足颜面,得抓紧时间进洞!
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
想清楚这后面的利弊关系后,星耀深吸一口气,没有在过多的深究,心里此时只有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