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定洲接过第一根针,直接扎入黄志仁的左大拇指。
黄志仁瞬间疼得心神俱裂,他倒是想尖叫,可惜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
当他十根手指头都被扎满针的时候,他已经痛苦到脸都扭曲变形了。
黄定洲依旧温和地微笑看他,“别担心,还有时间,你还有十根脚指头。”
一旁的主簿和县丞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瑟瑟发抖了,他们见过更血腥更残酷的酷刑,但是,没见过这种行刑还面带微笑,语气温和的,太变态了。
黄志仁已经吓得失禁了,疯狂摇头。
“哦,你这怎么快就想招了?”
黄志仁见有机会,立刻疯狂点头,生怕错过这个机会。
黄定洲微笑,这才刚开始呢,就受不住了,真没用。
接下来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招供速度特别快。
今日比较特殊,黄定洲连夜带人去捉拿参与【吃空饷】案件的利益相关嫌疑犯。
云县原本空空荡荡的监狱,瞬间人满为患。
黄定洲没闲着,连夜审讯,顺便写文书和奏折。
他非常清楚什么叫夜长梦多,能今日处理完的工作,就今日当场处理了。
云县是盛州(别称:盛兴府)的州治所,所以,他的上一级就是京城顺天府尹,他需要将案件文书和奏折呈递到上一级。
上一级确认无误后,这个案子才算正式了结。
这些处理完已经是四更天了,黄定洲没有回府歇息,直接歇在县衙。
大概是昨日杀鸡儆猴很成功。
原本请假的那些人,除了吃空饷已经入大狱的那些人,其他人都回来应卯了,甚至没有一个迟到的。
黄定洲一看今日的衙役都站姿标准,看起来连精神面貌都不一样,瞬间神清气爽。
做人就是要信奉一个准则,别人给你不痛快,别犹豫,回击他。
黄定洲原本想看看积压的陈年旧案和文书,没想到,大清早就有人来报案了。
来报官的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与其说是少年,不如说是孩童,那身量看起来还没有七八岁小孩高。
这个少年在一个酒馆帮工,昨夜他值班守门没回家,今早回家就发现其母倒在屋内,头破血流,死去多时,身体已经凉了。
黄定洲带人前往现场查看,他发现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了许多,尸体甚至被挪到床榻上。
仵作上前验尸,黄定洲探查了房间后,又回到尸体旁,检查是否有线索。
凶器是一个漆盘,就被仍在桌子底下。
这种漆盘虽然不是价值不菲,但是,绝不是普通家庭会用的。
黄定洲探查房间时,就发现,这房间内有许多零碎的贵重东西,从瓷箸到瓷盘等不一而足,与这破旧的房屋,完全不相符。
他看仵作还在检查尸体,便没有打扰,直接出门去问询左邻右舍。
“李寡妇家每日都有贵客盈门,来来往往,妾不过是穷苦农妇,哪会认识那些贵人呢,县令大老爷,不如问问李家小郎君,他或许知道昨日李寡妇接客的贵人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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