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夫人捋了捋小灵宝的头发,会心一笑:别看小不点人小,什么不知道?她都知道,难得的是经历了那些,无论对娘亲还是对我这个外婆都很有孝心,心思善良。我们柴家的种就是不会差。”
“灵宝小姐以后,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就是掉到了蜜罐里,有您我老太爷疼着,以后说不定会出落成什么样呢。”
“对,我要好好为他划算划算划算,绝不能让她这个好孩子受委屈。”
白芷不懂,那要怎么划算呢?
白果在四爷的房里,怎么个扭扭捏捏白白嫩嫩,脸红了白,白了红,全身的媚态,看着四爷惊愕不已。忙不迭地把她打发出去,吓死个人了。好好的发什么骚?
他可没功夫搭理这些个丫鬟,真好笑,难道他不结婚是为了跟丫鬟们勾勾搭搭?哼!他可没那怪癖。
柴破了一头栽倒在床上,震得自己咳嗽不已,自己这一副老弱病残的样子,真让人气恼!对呀,为什么小灵宝就没事呢?管她呢?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趁热打铁,立即拜风迟真人为师,这可不能拖,夜长梦多,考虑的也多。一口喝下白果留下的药,一想到自己这个目标,药也不太苦。
赶紧起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对着镜子一笑,挺胸抬头,赞叹道:
“多么精神的小伙啊!”真人没有理由不收我啊!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真人的门。
真人的六徒弟二十五岁的风作道士,吱呀一声,轻启房门,见是柴家四爷,并没有大开房门,只是眼神冰冷,语气淡淡轻声问他:
“柴居士,请问有何事?”
柴居士伸长脖子直往里面瞅,可惜怎么也看不到真人。他笑呵呵地刚要开口·····
风作手指抵唇:“你小声点。”
柴破掳,笑容僵在脸上,但还还是漏出洁白的牙齿:“这位师兄,在下有事,想打扰一下真人,不知道可否通传一下。”
风遇眸色淡淡,语气冰冷的道:
“真人刚刚吃饭,现在小憩,不便打扰,你有事,半个时辰后来问。”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就把门轻轻关上。
留下柴破掳,一肚子的话涌上喉咙,被生咽了下,鼻子差点被碰掉。
这,这,他怎么的都是柴大将军府的四爷,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岂有此理!这不就欺负我好说话么?要是我大哥,眼睛一瞪,倒看看这个狗眼看人低的道士敢不敢这么无礼!
气得脸白了红红了紫,瞪着这两扇门,要把它们看得烧了起来。
真是越想越气!哈?我是一般没名没姓的小子么、我再怎么说也是官职在身!
恨恨地转身回房间,要不我有求他们,哼!就砸门了!气哼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
双眼瞪得比铜铃大瞪着床顶的幔帐: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看着仙风道骨么?不就是法力看着眼花缭乱么?不就是能打败一两个邪祟,一两个妖道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被皇帝太后看中了么?……”
他恨恨地翻了一个身,气得直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