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看着这小不点,思索:难道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
“那倒没事,只要她们不抛头露面,循规蹈矩,不见外人就没事。我看还是跟祖坟有关,不知道那妖道摆了什么阵法,现在查寻不到这人,其他道士我们也请来过,可惜除了骗钱没其他作用!”
“过几日,钦天监的人会来,你可不要为免责,隐瞒就是。”
“钦天监?”林三拔高了声音,惊起身瞪眼:
“何必小题大作?这不是让我父亲吃挂落?”
“城外我就飞鸽传书了,我柴家军消失的府兵,我要不是,暂时要先护送女眷进京要紧,我非把这周围掘地三尺不可!你是有多大的头,叫我别管?”
林三脸色难看,气哼哼的闭眼不说话。
“你们倒会躲清闲,现在好了,这南城,北城都有做妖法的,你不要妄图在这粉饰太平!兹事体大可拖不了干系!”
“城墙内外一下午都是风平浪静,往日突然一阵妖风也是常有·····”
柴破掳冷哼。
“哎!这一个北城半月死了十个人,一开始或是病人,或是老人,我并没起疑。但越后面,越是死像面目狰狞,一脸漆黑,就去查,只说他们生前见过道士教他们摆个强身健体的阵……”
听了这话,柴破掳瞪眼吃惊:“什么?你说有病人吃了仙丹?死后漆黑扭曲?还摆阵?……这,这,你可听说苏州也有如此死了二十几个人!昨天怪风打雷闪电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道士摆阵?……”
这可如何是好,苏州他是不明就以,到了这难道他还继续真不管不问?毕竟还有他柴家军的人……
拆破虏皱眉思虑着这光怪陆离的恐怖死,没看见林三脸色煞白惊慌的的神色。
“那道士?”
“哼!”林三正了正神色,叹了口气,气恼地一拍茶几,茶杯蹦得老高。
义愤填膺,气愤不已的样子:
“柴兄,你不知道,我查了很久,那妖道行踪飘忽不定,怎么都抓不到他。”
柴四爷不耐地翘起腿,抖了抖衣摆,讥讽翻着眼皮冷笑:
“别了,咱们不熟,别称兄道弟,你可知道苏州也发生同样的事?死了很多人,死之后尸体都像进了炼狱一样?”
林三漂亮的桃花眼瞳孔震缩,心里一惊,脸色瞬间白了。
“你怎么了?也被苏州是事,吓到了?”
林三闭眼:
“我听是听说过,但那形容太夸张了,就当个乐子罢了!”
柴破掳皱眉:“你这发生一模一样的,是一直当个乐子?”
林三毫不介意,无所谓的撇撇嘴继续道:
“那不一样,仵作验尸,我这的人是金丹吃多。一开始是感觉全身有力,之后就掏空了身体,死了之后全身发乌,面目扭曲,问题是······”
“什么还不快快说来?”柴破掳焦急的问。
林三眉目松开,怡然自得的甩了甩自己腰间双鱼玉佩的穗子,身子突然倾向他,盯着他的眼,四目相对。
林三黑白分明的眸子熠熠生辉,牙齿白如贝壳闪闪发亮:
“你想知道么?那要看我想不想告不告诉你!
柴四眼神陡然红彤彤一片,张了张嘴脑袋空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林三又突然坐直起身,抖了抖袍子的下摆,对着柴破掳,笑得更加灿烂,魅惑的气息传来耳语: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么?我会看着办的,天色已晚,您还是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