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ar一针见血:“何止是瞒住你,他哥也没说啊!”
这么一说,贺思珩心里微微好受了一点。
我不知道,伍勖洋也不见得了解啊。
我也不是非要和大舅哥争个高下……
“阿嚏!”
伍勖洋突然打了个喷嚏。
才华嘻嘻笑道:“有人骂你。”
“你忙你的。”
首都也降温了,伍勖洋趁着晚餐的点给弟弟挂了个电话,他那边信号不好,视频经常中断,这次也不例外,说着说着,画面又卡住了。
“贺思珩来过?”
“他什么时候去的?”
薛霁真眼皮一跳:“哥,有点卡,信号不好,我挂了!”
电话挂断后,伍勖洋冷笑,又call了戴敏——
“嗯……就是前几天吧。”
戴敏恨不得对天发誓:“真的,不是单纯的探班,而是贺老师那边和沙导有事情要谈,关系到港岛那边的院线。”
伍勖洋冷哼一声:“谈完了?”
他又不傻,片子都没拍出来就谈院线?
“呃……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这通电话打完,戴敏去了老板的房间,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洋子哥只知道贺老师来过,我没说你受伤的事,放心!”
薛霁真伸手揉了一把小戴的头发:“辛苦了。”
戴敏瘪嘴,要笑不笑的:“要我说,沙导还是处理得太绵软了,以前拍《底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心软啊!”
“可能是太顾忌了。”
《滴绿》除了是一个约定的故事,更是一个信仰的故事。
你可以不相信,但要敬畏。
沙驰是这样的,薛霁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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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冷得很快,12月一到就下了初雪。
白雪覆盖在山麓之间,再绵软的雪层层叠叠地覆盖下来也逐渐有了分量,它们压弯了竹枝,夜里偶尔还能听到枝干被雪压塌,“咔嚓”断裂的声音。
两个老头儿每日坐在屋子前头雕刻、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