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清竹转身行礼。
白婼晃了晃手中的金条,说:“我觉得你这个侍卫态度不错,赏他根金条,殿下不会介意吧?”
“保护太子妃是殿下交给属下的差使,小的不敢领赏。”清竹恭敬地说。
慕凌云阔步而来,抽走白婼手中的金条,打量着她苗条的身段:“你睡觉也带着金条?”
“可不是嘛!钱能防身。”白婼撇撇嘴,展示自己被割破的袖子,“要不是用金砖挡了一下,我胳膊就断了。”
血痕已经凝固,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一道朱砂,很扎眼。
慕凌云皱起长眉:“清竹,怎么没找大夫来给太子妃包扎伤口?”
清竹:………
白婼眨了眨眼,上前围着慕凌云转了一圈。
狗男人发烧了吗?竟然关心起她的伤势来。
“属下这就去!”清竹马上去找大夫。
小白还在睡,风雅居内就剩白婼和慕凌云两人僵持着。
“孤问你,你身上还有金条吗?”慕凌云问。
白婼警觉地打了个激灵,以为他要打她的钱的主意,赶紧说:“没有了!”
“那就收好金条。”慕凌云把金条还给她,“还有,你是主子,不必天天花钱讨好下面的人。”
“切!”白婼撇撇嘴,“我要不讨好他们,早就饿死在如意楼了!”
慕凌云想到自己曾经下过的禁足令禁食令,不由得汗颜。
“你大清早不陪你的柔儿,过来做什么?”白婼问。
慕凌云:………
当然是因为,他饿了!
而且,薛柔一直在和他说让薛阑去治水,烦死了。
“饿了吧?”白婼哼哼,“行吧,看在你昨晚收留我的份上,今天给你做顿好的。”
慕凌云眼前一亮。
她做家常菜已是人间美味,更好的得有多美味啊?
“我可以去大厨房吗?或者,你陪我去如意楼的小厨房?”白婼问。
慕凌云道:“去大厨房。”
“行!”白婼边撸袖子边往外走。
她身上还是昨晚那件被割破了好几处的中衣。
慕凌云皱了皱眉,把她拉回来:“你准备穿成这样出门?”
白婼低头看看自己,叹口气:“我的东西都在如意楼。可是,我一个人不敢回去拿……”
“你真是……”慕凌云眼角抽了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