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职业画手,我很珍惜我的作品,更希望能被全世界欣赏。
但,我花了五年在全球开画展游走,成效都并不大。
那时候我就想,我不会跟梵高一样作画时无人问津,死后我的画才能被全世界赏识吧?
带着这个疑问,我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
我给自己办了一场葬礼。
在葬礼上展出我前半生引以为傲的作品们。
终于,效果很不错,岩彩走向了国际,走向了世界!”
“而你们后来拍卖到的真迹矿物颜料研磨的时间可以看出那都是新画,但都是出自我手,都是真迹。”
“你们没有亏,秦音也不是枪手,她在岩彩绘画方面有着最独特的天赋,比如这幅《霞落深渊》,这样的线条之美是连我也无法画出来的。”
“各位,我不知道在场有多少人是真的能感知岩彩画的艺术,可我要与你们分享的是。”
“你们看这幅画,单纯地摘掉‘谢玉所作’的标签,它是否也是一幅极为出色的大师级别岩彩呢?”
“我想,你们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众人随着谢玉的话欣赏起来。
果然,他们刚才非要要求分辨真迹时简直过于世俗与荒诞。
如果不看作画之人的名气。
但看画功与灵气,被谢玉单独拎出来的那幅已经拍卖出1。5亿的《霞落深渊》已经被赋予了更高层次的意义与身价。
“可秦音不是画家,她这幅岩彩确实画得很好,却没有任何价值……可惜了。”
此话一出。
爱画之人怜惜地摇头,商人们也纷纷唏嘘。
确实,就商业价值而言。
谢玉的名气就是一种符号,而秦音画得即便与他一样好或者更胜一筹,她画的画就是值不起更高的价格。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市场!
“呵,什么才是价值?”
“能商用,能被拍卖才算的上有价值吗?那么本夫人不才,代表华国非遗文化品牌‘一举风荷’绣坊,来买下秦音所作岩彩画的全部版权。”
聂风荷自人群中走出来,在场商界大佬多如牛毛,她一介妇人虽不怎么排的上号,可是现在“一举风荷”这一非遗文化与现代设计结合的品牌在市场上的反响也不小。
至少在场的华国人在听到这个品牌时,都会规规矩矩看向聂风荷,向她微微尊敬鞠躬,叫一声:“聂大师!”
“嘶……华国真是藏龙卧虎,岩彩的魅力是浓墨重彩地古朴与炫彩,而据说这位Miss聂,是苏绣大师,其风格可谓是与岩彩之美大相径庭的。”
“华国的文化简直令人炫目,这位聂大师不仅在专业度上级别不小,她的儿子更是顾家那位特种兵退役的纨绔……”
“哇,聂大师亲自买下秦音的岩彩画版权,难不成是打算用绣法与岩彩结合?会不会不伦不类啊?
‘一举风荷’的调性就该清雅啊,搞什么岩彩联名……总觉得不靠谱,这投资有没有人买账我看很悬。”
聂风荷的出现让秦音都忍不住意外。
但随即从她身后走出的一抹落拓不羁的穿着黑色冲锋衣的身影也让秦音了然。
当初顾云峥回到京市后接手了顾氏的娱乐产业帝国【梦娱】,跟秦音也算小有交集,只是毕竟是老公的兄弟,秦音与他只能算得上是点头之交。
可这次他的出现,明显意味不明。
他目光看似轻淡,实则有意地往人群中扫了扫,似乎在寻找某个熟悉的身影。
直到,与那人冷鸷的目光触碰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