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您?”
……啊?
“不,大概是初次见面。”
“是吗……”
男性似乎放弃了,垂下了多皱纹的眼角,然后再次恭敬地向我们道别。
“愿二位受到光明的庇佑。这份恩情我一定会……”
“活着再说吧。”
施瓦茨大人冷淡地说。
看着他摇摇晃晃地消失在海岸线,我放松了紧张而僵硬的肩膀。
“那位先生是什么人呢?”
“谁知道呢。”
对于充满疑问的我,施瓦茨大人不太感兴趣地耸了耸肩。
“什么都不知道就帮忙了吗?”
我还以为在我去打水的时候,他已经问清楚了情况。
“不知道。最好不要轻易卷入。”
将军干脆地说,
“那个男人的伤,是刀伤。”
“啊?”
“而且那个男人,是军人。”
“啊!?您怎么知道的?”
“看就知道了。”
我可看不出来。
早市开始了,沿海岸的道路上的人开始增多,施瓦茨大人处理好篝火,把刀插回背上,开始走起来。衬衫的下摆遮住了看不见,但他的裤子腰部好像有一个装刀的鞘。
“那把刀,您什么时候开始带着的?”
还有打火石呢。
“一直带着。”
“坐游船的时候也带着?”